“魂淡,陳六合,你這個陰險卑鄙的東西,你竟如此奸詐。”
太史月照氣得火冒三丈,他們居然被陳六合給耍的團團轉。
陳六合說道:“不是我奸詐,而是你們太愚蠢了,我隻是略施小計,就讓你們暈頭轉向,你說,你們這樣的智商,拿什麼跟我鬥?
還是說,你們真的太自負了,自負到根本就不把我陳六合當回事了?”
“陳六合!你彆得意的太早,就算你的奸計得逞又能怎麼樣?
你想殺我嗎?
你有那個本事嗎?”
太史月照逐漸鎮定了下來,一臉自傲的嗬斥著。
他的臉上還帶著幾分不屑:“就算你有那個本事,你又有那個膽量嗎?
在炎京殺我?
嗬嗬,你有幾條命夠死的?
現在你隻不過是苟延殘喘而已,還敢妄動?
直接把你打入永世不可超生的萬丈深淵。”
聽到這些話,陳六合臉上的笑容變得更加濃鬱燦爛了,他慢慢逼近太史月照,道:“嘖嘖嘖,果然不愧是太史家走出來的人,夠狂妄夠自大。”
太史月照神經緊繃了起來,他死死盯著陳六合:“今晚你逃過一劫,算你命大,但你不可能一直命大,你終究難逃一死!陳六合,我勸你不要做太多無謂掙紮,乖乖束手就擒,這樣對大家都好,省得大家浪費時間。”
“你就這麼肯定我不敢殺你嗎?
如果我不敢殺你,那我今晚所做的一切又是為了什麼呢?
難不成我閒的蛋疼,在跟你們逗樂?”
陳六合笑容帶著幾分猙獰。
真實的殺機,從他的身上透發了出來,讓得病房內的溫度驟降而下。
“我死了,你必定萬劫不複,活不過一天!”
太史月照心中一凜,有些許恐慌騰起,但臉上依舊保持鎮定。
他身上的肌肉已經緊繃了起來,做好了戰鬥準備,隨時警惕著陳六合的徒然發難。
“太史月照,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動我身邊的人,你昨晚好威風!也正是你的威風,會讓你死的極慘!”
陳六合舔了舔乾涸的嘴唇,道:“我這個人報仇,不喜歡隔太久,所以,你注定成為我對太史家吹響反擊號角的第一個犧牲品!”
“哼,狂妄無知!”
太史月照重重的冷哼了一聲。
話音剛剛落下,他如地牛翻身一般,竟然直接從病床上騰躍了起來。
在這樣的時刻,他竟然率先發起了進攻,突然發難,要做到先發製人!
顯而易見,太史月照絕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並且,他也有著足夠的底氣和自信。
哪怕在這樣的時刻,都沒有太多的恐懼,他對自己的實力很有信心。
事實也正是如此,太史月照作為太史家年青一代中的翹楚級人物,天賦極佳,一身實力境界非常埪怖。
在太史家極優資源和強大武學的支撐下,他年紀輕輕就已經是亞殿堂境界了,離殿堂境隻差個臨門一腳!
看到太史月照發起攻勢,陳六合並不見有絲毫慌忙,嘴角勾起了一抹譏諷的冷笑。
他足下一錯,身軀偏移幾分,輕巧的避開了太史月照的攻勢!
緊接著,陳六合手掌一探,準確無誤的搭在了太史月照的肩頭之上。
陳六合的速度太快,快到了極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