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約定日到的那一天,炎夏就已經沒有庇護我了。”
不等眾人開口,陳六合就繼續道:“現在我之所以還能在炎京待著,完全是因為我身負重傷,需要接受治療罷了!這不是炎夏的偏袒,而是出於人道主義,再怎麼說,我也算得上是戰部功臣,有戰功在身的高級將領?
這些長輩讓我把傷養好再離開,這合情合理吧?”
太上家族中有人重重哼了一聲:“養傷?
我看你是子虛烏有,你生龍活虎,能用連串計謀巧殺太史月照,你哪裡像是受傷的人?”
陳六合道:“我勸你不要血口噴人,太史月照的死跟我有什麼關係?”
“你!”
太上家族的人動怒。
陳六合頂了回去,道:“凡事都要拿出證據來說話,不要張口就來,炎夏是講法治的。”
陳六合的口才實在是太好了,有那麼點舌戰群儒的意思。
最重要的是,他思維敏捷邏輯清晰,每一句話都頭頭是道滴水不漏。
被他這麼一攪和,好像太上家族的人完全不占理了,就像是無理取鬨一樣。
而陳六合,則是最大的受害者,無辜委屈,令人心生同情。
“我們從來就沒有不遵守二十五年之約,陳六合剛才也說了,出於人道,我們讓他傷勢痊愈在離開,他這些年對炎夏做出的貢獻,有資格享受到這樣的待遇。”
一位老人開口了,他在炎夏地位極高,舉足輕重。
“所以,以後就不要再拿這件事情來做文章了!陳六合傷好之後,自然會走。”
老者說著。
“那什麼時候才能好?
總得有個期限吧?
不可能一直拖延下去。”
宋老立即說道,語言犀利。
“該好的時候,自然就好了。”
陳六合用一種很模糊的語術回答了這個問題。
“一個月,最多再給你一個月的時間,這是我們的底線。”
太史家的人厲聲說道,態度強硬,他的隱忍已經到了極限。
陳六合聳了聳肩沒有說什麼,似乎是讚同對方的話,似乎又是對對方的話不屑一顧。
“現在,我們要討論的是關於古家的問題!這次古家受到了這麼大的打擊,罪魁禍首就是陳六合!這件事情絕不可能揭過,我們必須要一個交代。”
軒轅家的人跳出來開口。
“把奴修和離天宮交出來,讓他們為古家死去的人作為陪葬,否則,這件事情沒有完。”
秦家帝家等等人也都站出來發難了。
陳六合麵無表情,道:“交人?
不可能,一個人都不會交給你們!古家是自取滅亡,殺人者人殺之。
在這件事情上談對錯,不覺得特彆可笑嗎?
你們想滅我,就要做好隨時被我消滅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