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麵前,不值一提。”
應天和尚苦笑不跌。
陳六合的心房再次狠狠的顫顛了一下,殿堂級大圓滿大乘期,在聖山麵前,不值一提?
這種說法,無疑再次刷新了陳六合的三觀。
“您為什麼又會跟聖山結仇呢?
我聽聞,您落到今天這副田地,都是因為聖山。”
陳六合繼續追問。
應天和尚沉凝了一下,才說道:“因為我是從聖山上逃出來的......”
頓了頓,應天又道:“或許也是這上百年來,唯一一個從聖山逃出來的。”
陳六合麵現驚容,道:“逃?
您是聖山使者接引而去,卻用逃這個字眼,難不成,那聖山,真的是一座囚籠不成?
曆代以來,他們把強者接引而去,隻為了囚禁?”
應天和尚搖搖頭,對這個問題沒做任何解答,而是道:“小施主,不要再繼續追問了,貧僧說過,聖山事,乃是禁忌,不能提不能說,也正是因為貧僧這麼多年都守口如瓶,沒有透露出隻言片語,所以才能活到今天,否則的話,早就已經死於非命。”
陳六合內心驚濤駭浪翻湧不止,他無法想象到聖山的情況。
“當年,貧僧拚了命好不容易從聖山逃了回來,遭到了聖山使者的追殺,久戰之後,落得重傷,最後,自廢一身境界,讓自己跌落大圓滿之下,才免去了這場殺禍,遁入空門苟活至今。”
應天和尚沒有隱瞞自己的經曆,道:“這也是貧僧為什麼不入大圓滿的原因,隻要貧僧再入大圓滿,定然會再次驚動聖山使者,很可能會暴露自己,再次遭來殺身禍。”
陳六合涼氣不斷倒吸著,他覺得以他現在的認知,是根本不可能去揣度聖山之威的。
“大師,那您是否知道,當年那一戰,聖山為什麼會盯上我們陳家?
為什麼要煽風點火的讓太上家族聯合在一起滅陳家?”
陳六合眯著眼睛問道:“那麼高高在上的存在,不可能跟陳家有仇才對,根據我所了解到的信息來看,陳家跟聖山之間,也從來沒有過任何的交集......”
“你真的想知道?”
應天和尚深深看了陳六合一眼。
不等陳六合開口,應天和尚就接著道:“當年,聖山使者入世的時候,其實,接引的不僅僅是我一人而已。”
“什麼?”
陳六合一驚,道:“難不成在三十年前的那個時期,除了大師之外,還有達到那個頂峰層次的人間至強?”
應天和尚搖頭,道:“當年,聖山使者要接引的,有兩個人,一個是我,還有一個......”
說到這裡,應天和尚頓了一下,才接著說道:“還有一個,就是你的爺爺陳仙屠!”
“什麼?”
陳六合大驚失色,被震的無以複加,一臉的難以置信。
“還要接引我爺爺?
這不可能,這怎麼可能?
據我所知,在二十五年前那場生死大戰的時候,我爺爺還是一個連大圓滿境界都沒有跨入的人,他是在最後一戰強行突破大圓滿而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