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場麵,埪怖無比,看的都讓人肝膽發毛。
但從始至終,陳六合一直緊咬著牙關,儘管牙齒都像是要被咬碎了,他楞是沒有痛叫一聲,哪怕連壓抑在喉嚨的低吼與悶哼都沒有發出!
這種意誌力,這種骨氣,委實讓人涼氣倒抽。
周圍那些聯邦調查局的成員都禁不住的頭皮發麻,這特麼的哪裡是人。
他們的職業生涯接觸過太多窮凶惡極的人,骨頭再硬的人他們都見過。
但在非人的酷刑之下,沒有一個人能做到陳六合這樣離譜。
“叫啊,我要你叫,我要你求饒!!!”托尼.迪馬亞怒吼道,目光凶惡,像是要殺人!
電流消散,陳六合無力的吊在那裡,腦袋深深的垂著,鮮血從他那焦黑的肌膚中滲透而出。
連他的耳鼻,都有鮮血滲出。
可想而知,那電流有多強烈,陳六合又承受了如何難以想象的痛苦。
“就......這點手段了嗎?不夠用啊......”陳六合聲音斷續且沙啞,隻感覺錐心的疼痛,正在從身軀的每一個角落襲來。
“謝特!!!”托尼.迪馬亞氣得破口大罵,他站起身,在鐵網上忿忿的跺了幾腳!
就在托尼怒不可遏的時候,陡然,他兜裡的電話響了起來。
拿出來一看,是背後的主子打來的,他走到一旁接通。
“陳六合怎麼樣了?死了沒?”電話中傳來一道蒼老的聲音,是希勒.康森羅的聲音。
“還活著呢,不過這個該死的家夥真是塊硬骨頭,怎麼折磨他,他都沒反應,更彆說痛哭祈求了。”托尼說道。
“他反抗了沒有?”希勒又問。
“反抗?偶,我敬愛的希勒老板,他現在這個樣子還有什麼資格反抗?他除了等死之外,什麼都做不了!到了我們聯邦調查局的秘密基地,就算是上帝來了,也難逃一死。”托尼.迪馬亞自信滿滿的說道。
希勒.康森羅沉默了片刻,才道:“很好!現在大局已定了,他可以隨時處死了。”
“當然,如果可以的話,不要讓他死的那麼痛塊,應當讓他在還能呼吸的時候就意識到他所犯下的錯誤有多麼愚蠢和嚴重。”希勒.康森羅說道。
“放心吧老板,我會讓他後悔在這個世界上活過一次。”托尼說道。
電話掛斷,康森羅家族,會議室內,幾位老人依舊聚齊在此。
他們喝著香檳,已然在慶祝這一役的勝利。
陳六合的死已成必然,再沒有什麼懸念可言了。
“看來我們有些高估陳六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