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真使者嗤笑,不由得搖了搖頭,就算陳凡知道她名字又如何。
她說道:
“我叫努青,女真將軍。”
“不過你知道我名字又能做什麼?”
女真兵臨邊境城,壓境十萬大軍給大炎壓力,關係惡劣到不可化解的地步。
可是楚群天也選擇低頭維持那岌岌可危的關係。
陳凡擦了擦流血不止的手,疼痛感讓他恢複了幾分冷靜。
他笑道:
“大炎是大炎,我是我。”
“知道了你的名字後,你這條命就是我的了。”
“我劍下的亡魂,便是你努青。”
他抽出長劍撫摸劍身,這是他父王在他剛出生時所鑄,名為祥瑞。
隻因他出生時,一隻仙鶴立於門外。
‘凡’字更取之磊落不凡,望他行事磊落,靠自己贏得他人尊重與敬佩。
陳凡嘴裡呢喃道:
“娘親,我的名字是我出生時,您將死時為我所取。”
“我不會辜負您的期待。”
他將長劍插回劍鞘對努青說道:
“你可聽過大炎一句古話‘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努青哈哈大笑起來,笑得猖狂且肆意道:
“你父王做不到,你七位兄長做不到。”
“而你又能做到什麼?”
她太了解鎮北王府的現狀,不得大炎皇帝待見,不得朝中文武大臣幫濟。
現在淪為商宦,曾經輝煌如過往雲煙般消散。
不知不覺,二人已經到了大殿外。
楚群天迫於壓力,設宴款待遠道而來的努青。
努青踏入大殿,隨意地行了一禮道:
“參加大炎陛下。”
臉上沒有半點恭敬與謙卑。
文武百宮看在眼裡,怒在心中,隻敢拿案前酒杯撒撒氣。
楚群天臉色陰鬱卻也不得不忍下。
他對努青說道:
“平身吧。”
努青淡淡應了一聲道:
“嗯。”
身旁的侍女想要帶她入座,卻比努青抬手製止。
努青對楚群天說道:
“大炎陛下,設宴就不必了。”
“我們女真遠道而來,就是為了與你們大炎談條件。”
“不知大炎陛下考慮如何?我也好回去跟我們大王複命。”
武官最為衝動,紛紛拍桌而起喊道:
“你們可彆太過分!”
“我們大炎設宴款待,你非但不入座,還如此無禮!”
陳凡不說話,坐在自己的位置自顧自吃喝起來。
身旁武官朝陳凡說道:
“國事當前你還有閒心吃?”
陳凡撇了武官一眼,悠悠說道:
“你與其跟我鬥嘴,不如省點力氣對付女真吧。”
他丟了顆花生米在嘴中,順手拿起酒杯飲下。
痛快!
努青一個眼神看去,眾武官紛紛閉上了嘴。
她對楚群天接著說道:
“大炎陛下難不成想要反悔麼?”
“我女真大軍還未退去,一聲令下即可壓境入內。”
“如果不是誠心的話那便做作罷!”
怒青想要轉身離去。
楚群天大聲喝道:
“大膽怒青,這就是你們女真的態度嗎?”
文官紛紛喊道:3928815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