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不分善惡古板的文官厲聲道:
“這可是朝廷大臣,世子就算是鎮北王怎能要求大臣當眾自裁呢?”
他說著想要上前,卻被身旁武官拉住。
武官瞥了眼文官,指了指楚群天道:
“你傻了啊?”
“你沒看到陛下都沒有阻攔嗎?”
這也是眾人為何不出麵的原因。
陛下都默許了這一切。
梁全本就靠著銀兩買來的職位,楚群天清楚,隻是先前給梁家背後的鎮北王府一點麵子。
現在梁家倒台。
鎮北王府也和梁家反目成仇,無人理睬梁全。
眾人低聲說道:
“這個梁全也是傻,居然以自裁為賭注。”
“難怪是買來的官,一點腦子都沒有。”
“現在陳凡是鎮北王,誰有膽子去阻攔?”
阻攔一個大炎第一異姓王,這是嫌命長了啊。
陳凡饒有興趣地看向眾人。
他將長劍遞給眾人詢問道:
“有誰想為梁全自裁?”
“是你?還是你?”
眾人連忙後退回避紛紛道:
“不敢,不敢。”
“鎮北王這是你與梁全的恩怨與我們何乾呢?”
陳凡不屑一笑,這就是權利,可以使人換上一副美麗的麵孔。
他再次走到梁全跟前,笑著說道:
“現在沒有人願意為你這個朝廷大臣出頭。”
“你說該怎麼辦呢?”
他將朝廷大臣三個字咬得極重。
狗屁大臣。
若不是因為他父王,這梁全還在市集挑大糞呢!
薛長青上前一步對梁全道:
“請。”
梁全絕望地看向眾人。
他踉蹌幾步向往後退,卻被薛長青堵住退路。
前路有陳凡手中拿著劍。
梁全顫抖的聲音道:
“陳凡,你彆得意!”
“我是梁家的人!”
陳凡笑了笑道:
“你是說家徒四壁,失去定山公頭銜的梁家?”
梁全如遭雷擊。
他忘了如今梁家已經失去了所有。
陳凡根本不同情這樣的人。
梁全和梁昭都是一丘之貉。
他湊近梁全的身側低聲道:
“你是自裁,還是我給陛下你刮民脂民膏的證據。”
“前者,你一個人死。”
“後者,你一家老小都死。”
梁全身子猛地一顫,不可思議地看著陳凡道:
“你太卑鄙了!”
卑鄙?
陳凡笑了笑,臉色轉而沉下道:
“你刮民脂民膏,掠奪民女的時候沒曾想過自己卑鄙嗎?!”
他看向薛長青道:
“薛叔,記得看好他!”
梁全眼見陳凡要走,撲騰跪倒在地抱住陳凡的大腿道:
“求求你了,我不想死。”
“隻要不讓我死,做什麼都可以。”
陳凡淡淡說道:
“我父王和七位兄長死而複生,可以嗎?”
“彆以為我不知道,當初梁昭以身體抱恙不去女真事中,還有你的手筆。”
他明顯感覺到梁全的身子癱了下來。
結局已定。
梁全不得不死!
梁全無助絕望地看向眾人咆哮嘶吼道:
“你們也是這樣的下場!”
他衝向薛長青,奪過他手中的劍,自裁當場。
鮮血噴濺灑出。
梁全撲騰倒下,嘴中不斷溢出鮮血,看向陳凡的方向道:3928876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