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覓回頭望著餘卿卿的背影,有些說不出的心疼。
這已經一個多星期了。從那天不知道為什麼生病,一直拖著病體扛到現在。
明明所有人都看得出來,餘卿卿精神狀態有多糟糕,但她卻偏偏裝得跟個沒事兒人似的,忙前忙後,做什麼都要衝在前頭親力親為。
就像剛剛。才開完一個高層的討論會,分配完各自的工作,餘卿卿就第一個衝進了儲物室去搬大道具的裝箱。
她那麼積極,他們這些做下屬的好不容易趁這個機會,故意給她安排的最輕鬆的工作豈不是白瞎了嗎。
“覓覓,你有沒有覺得頭兒很不對勁?”連一向遲鈍得沒邊沒譜的喬安娜都看出了端倪。“都那德行了,該待家裡休息就休息啊。這些事我們視頻連線不也能交代清楚嗎?乾嘛搞得跟拚命三娘似的。一點都不像頭兒。”
“誰說不是呢!我看著都心驚膽戰的,深怕她把自己給糟踐垮了。她以為她的身體就她自己的嗎?哪能那樣瞎胡鬨啊。她倒了,咱們可怎麼辦?我覺得她這次真有點兒過頭了。”皺緊眉頭,秦覓既無奈又心疼。
“是啊是啊,問她是不是有什麼心事。都被她以‘最近要跟青蔥談合作,在那之前一定要做一個漂亮的成績出來,讓投資商覺得錢投得不冤枉,這次的工作格外重要,巨細靡遺精確無誤’這樣的理由給搪塞過去了。”另一個聽到秦覓喬安娜對話的女同事也湊了過來。
末了還很小聲地咕噥了一句,“有什麼要緊的。我看青蔥就是衝著咱老大來的,隻要老大點頭,還用費這些事嗎?”
雖然那句話說得非常小聲,但就站在跟前的秦覓和喬安娜卻聽得一清二楚。
秦覓轉頭來看了眼那個女同事,策劃部新來的大學生,待了沒有兩個月。
雖然聚蓉裡的氣氛和諧,沒有什麼太大的禁忌,八卦誰都沒什麼問題。但秦覓覺得,這個新人的三觀真的差得不是一星半點。
投機取巧占來的便宜,給你你還真有臉敢要?你敢要也得接得住不是?
在餘卿卿的字典裡就沒有不勞而獲這四個字,更彆說那種獨家冠名的投資。不拿出點實力靠刷臉來的機會,也肖想糊弄人家上市公司總裁?那不是自己上趕著湊上去打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