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太妥當的言語,也許刺傷了一個君子之心。這讓魏陶有些歉疚。
剛想開口圓場彌補一下自己語言的過失,沒想到一隻開了屏的花孔雀鑽了出來。
“安心,保證一個字都不會流露出去。”聽牆角的布萊迪不合時宜的開口,揚著騷包的笑容回頭衝嚴驄挑釁抬眉。
“既然那是餘總,我作為即將達成的未來合作夥伴,應該有義務去慰問一下。”邊說邊搓下巴的動作,讓他看上去無比流氓。
嚴驄和魏陶眼中的飛刃同時戳向某個不識相的男人。損人的話不及說出,就聽他又自說自話補一句。“修,‘照顧’好我們兄弟。”
意有所指地瞥向凱文,就在兩人快壓抑不住快衝他動手時,布萊迪衝魏陶禮貌一笑。“失陪了。”
不等身後的阻止聲響起,長腿已經動作優雅地跨了出去。
魏陶咬牙切齒捏緊拳頭,好一會兒才壓下踹布萊迪一頓的衝動。
這個渾球!真是半點都不能放鬆警惕。
可現在自己還沒有把對嚴驄的歉意表達出去,也不好直接走人去胖揍某泰迪精。
表情轉換,魏陶揚起溫柔且不失禮貌的笑,“嚴總,剛剛的話,我很抱歉。我不是要惡意揣測您。實在是卿卿再不能遭受半點風險。我們冒不起這個險,如果您覺得有不妥的地方,我們現在轉院都可以……”
“不。”不待魏陶把話說完,嚴驄下意識脫口而出。
明明腦子裡全是收拾布萊迪的方法,可行為上已經為他做了最正確的判定。
但話已出口,才驚覺自己的失禮。“抱歉,讓您困擾了。我和餘總應該算得上朋友,如果她…還記得的話。”
“?”魏陶眨眨眼,有點不明白。
算是朋友?餘卿卿還忘記了?
“我是說,您放心,我對她對你們不會有任何惡意。”落在魏陶盲區的拳頭收緊,壓下自己稍微流露的局促感。嚴驄勾起一抹淺淺的笑意。
那一抹笑意,像是珠穆朗瑪上稀世罕見的瓊花。微一綻開,就是足以震撼天地的存在。
魏陶;“!!!”
臥槽臥槽,美男計?!!
原來像嚴驄這樣總給人疏離淡然,難以親近的男人,笑起來是那麼讓人難以把持。
魏陶覺得自己枯死的少女心又被激活了。這回是真的感覺自己要流出兩汪鼻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