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被恥笑的魏陶氣哼哼地,正打算拒絕嚴驄時,對方低沉撩人的磁性嗓音再次響起。
“我也是w大畢業的。”
“啊?”張大嘴,魏陶誇張地好一會兒沒有合攏,腦子一時半會兒沒從這個答案中轉過彎來。
“我們是校友。”
在這個再次確鑿的事實落地後,魏陶才終於緩了過來。
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
如果所有的事情發展都像偶然,那麼結果一定是必然的。
原來這個人,比她想象得更有心機。
一開始跟餘卿卿認識的時候,他沒有據實已告。餘卿卿病情複發在芳草遇見,他依然守口如瓶。他有很多次機會可以講,但他隻字未提。
如今被餘卿卿拒絕,突然搬出這樣一層身份來套近乎。
魏陶不知道彆人遇到這種事會怎麼判斷一個人,總之作為守護餘卿卿的“娘家人”,對嚴驄的印象可謂一落千丈。
她無法揣測這樣一個男人,心裡的真實目的,是不是單純的想要追求餘卿卿。她隻是在想,為什麼偏偏是餘卿卿。
那個傻姑娘啊,在感情的路上已經經曆過太多劫難。她怎麼可能再經受得起任何摧殘折磨?
可是為什麼,嚴驄要把主意打到這樣一個姑娘身上呢?
天下好女千千萬,不是非餘卿卿不可吧?
他如果喜歡玩,以他的條件,多的是女人願意陪他玩。他跟彆人怎麼樣她管不著,但想要禍害餘卿卿,就先過不去她這關。
“陶陶。我知道你有很多疑問。”嚴驄頓了頓,似乎在尋找合適的措辭。“你或許在想,像我這樣頗具城府的人,為何要對卿卿打歪主意。”
淡淡的語調像是不經意的用語,可他卻陳述得極認真。
他知道,他一直懼怕的事,總會因為各種原因找上門。現在又處在這個節骨眼,他思來想去,都不如他先發製人,掌握主動權。
那件事固然讓他不願回憶,說破,更有可能失去餘卿卿。
可是不嘗試,他又怎麼知道結果呢?
失去餘卿卿和懼怕回憶某些東西兩者,他會分秒不計地選擇前者。
他知道,想要破釜沉舟,不是那麼容易的。
魏陶:“????!!!!”
這是什麼魔鬼?為什麼知道她在想什麼?她一句話不說也表現得那麼明顯?
“唉……”一聲輕歎,至聽筒的那端傳來。對方像是因這聲歎息妥協了般,聲音更輕了。“很多不得以,讓我無法開口。但是我對卿卿,我發誓就算殺了我,也不會允許有人傷害她半分,包括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