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動作。
竇楠腦海裡忽然閃過一個熟悉的畫麵,讓他眉頭一皺。
原來是他。
竇楠背井離鄉遠居海外,並不是一直都停留在一個國家。因為曾經答應過餘卿卿一些事,讓他在很多國家質檢流連。
而停留在意大利時,他曾遇到過簡遠。更確切地說,是簡遠主動去找了竇楠的麻煩。
一次非常不愉快的見麵。
那時竇楠才知道,這個自稱比自己更愛餘卿卿的男人,從未放棄過守護餘卿卿的念頭。
而還沒有發生後來那些是之前,竇楠根本就沒把他當回事。
“說到不必要,簡先生應該比我更不應該出現在悠悠周圍。”潤物細無聲,大概就是說的竇楠這種男人。
他的鋒芒都化作不惹人防備的綿雨,不落到身上,絕不曉得打在身上的痛。
以往的他絕不會在餘卿卿麵前,展現他的任何尖銳。隻是現在威脅他的,就是關於餘卿卿的事,他怎麼可能還顧全形象,做出退讓?
“新郎官就應該在家陪著嬌妻,而不是插手彆人的家務事。”溫柔的神情,是從骨髓裡帶出來的良好家教和涵養。即便是被他駁斥,都讓人不好反擊。
簡遠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紅,平日裡的淡定從容不再。臉基本的氣度和溫和,都維持不下去。
他終究,是裝不像他的。
餘卿卿透過簡遠的臂膀,看著對麵的竇楠。而她過去時,他的視線剛好與她對上,他眼中濃稠的情意,呼之欲出。
餘卿卿不爭氣地紅了臉,趕緊轉開眼睛。雖然她不想幫竇楠說話,但有關簡遠,餘卿卿還是覺得,當斷則斷。
雖然拒絕的話她早就說過,但今時非同往日。而且現在他們已經不再是少年人,經不起感情糾葛錯綜複雜的研判。
如今各自安好,互不乾擾,最好。
“學長,您已經出差好幾天了吧?我想,您的未婚妻應該很想您,正等著您回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