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先生,我想你沒有替悠悠做決定的權利。”皺眉從柯未然炫耀式的嬉皮笑臉上移開視線。竇楠垂眸看向腦袋埋在彆人懷裡的餘卿卿。“誰都沒有替她做決定的權利。”
如果是她親口拒絕,說再也不想見他,他認了。
自此他退出她的人生舞台,隻充當一個默默祝福的觀眾。她的喜怒煩憂再與他無關。
等待生死判決的時間哪怕多一秒,就似漫長一生。時間越久,越是煎熬。
竇楠安靜看著那個心裡的女孩,心卻在發抖。因為它也怕,怕留不住她,藏不好她。
短暫不到一分鐘,他已經設想了往後孤獨餘生的後半段。
也預見了餘卿卿和彆人在一起幸福的人生。
餘卿卿推了推柯未然,想從他的懷抱掙脫,想抬起頭來看看竇楠。想看看他臉上,是不是依舊堆滿心疼。
餘卿卿之所以能養成如今這種獨立有韌的個。除了一部分家庭原因,絕大部分因素都來源於竇楠。
竇楠是大家族裡蘊養出來的禮儀家教極好的公子哥。不僅有涵養,素質高,品好。而且他待人接物十分妥帖,給予他們非常多的尊重。
特彆是到餘卿卿這兒,什麼都是順著她來。從來不會霸道地替她拿主意,做決定。
也不乾涉她的任何人生選擇。
她說她要當舞蹈家,儘管每次看見她滿淤青,腳上手上全是水泡老繭時都會心疼不已。可他也隻是邊幫她上藥,邊鼓勵她問她想吃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