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嚴驄再三猶豫,雙手緊握成拳又鬆開,反複多次,也沒有下定決心。
餘卿卿見他很為難的樣子,像是怕自己一開口,她之前沒有允諾的事就會發生。
餘卿卿很無奈,因為她沒來由地又對他有點心軟。“我答應你,無論你說什麼,我都不會不見你。”
心上人的承諾就像一枚定海神針,穩穩定住嚴驄搖擺的內心,讓他緊繃的神經稍微鬆弛了些許。
“卿卿,其實我…”嚴驄頓了頓,眉宇糾結了幾次。“我也是大畢業的。”
也就是說他倆是校友唄?
然後呢?
他是想說,所以他才會出現在校園裡嗎?
怎麼聽,餘卿卿都覺得這句話不像是重點。可憐她還因為某人的表白暈乎乎的,腦子不太好使。怎麼也沒想明白他想說什麼。
對麵的女人沒有說話,卻用眼神督促嚴驄,把話一次講完。
嚴驄迫不得已,隻能咬咬牙和盤托出。“你是不是對我毫無印象?”
嗯?
什麼意思?
他倆難道是同屆?
還是他們作為當年的校友,其實應該是認識的?
餘卿卿有點迷,使勁頭腦風暴能與嚴驄對得上號,曾經在學校裡見過的人。
可腦子一片空白。
有關嚴驄的信息,也隻是近到交通事故之後。這麼優秀的男人,不衝彆的,就衝他的皮相,餘卿卿覺得自己也不該沒有印象。
可是腦袋空空的,努力回憶,某些如碎片般的利刃就會在她腦子裡胡亂飛舞,指紮得她頭疼得快裂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