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內環高速上行駛的車輛,平均時速均保持在八十左右。可是與他們擦肩而過的一輛布加迪威龍,卻隻能看見車尾的殘影。
在追趕那輛不明車輛的過程,凱文手抓車把,心臟狂跳。
在車與車之間的有限距離,布加迪威龍極限超車狂飆。生死閃念的刺激,讓凱文腎上腺素急劇飆升,興奮得頭皮發麻。
作為一個賽車狂熱分子,凱文幾乎想跳起來高呼。太爽了!這簡直太爽了!
他有多久沒有這種暢快淋漓的感覺了?
從修打算回國以前?還是修在金融帝國站穩腳跟之後?
雖然他這些年沒任務的時候,也偶爾趁閒暇去賽場或地下堵車玩兩把。不過,玩命跟有賽製的遊戲畢竟不同。
即便是地下堵車簽了生死狀那種,也尋不來幾個刺激。
時至一久,他越發懷念在三角洲的子彈和中東的坦克,也越發對現在的生活乏味。
如果不是修的追妻過程還有點兒看頭,他早就去老撾找“靶子”練槍去了。
不過說到修的追妻路,從現在的情勢來看,還真是比威森和傑臥底在毒販身邊有意思。
幾次超車,從後視鏡看去,他們的車幾乎與彆人的車貼身而過。快速的轉彎飄逸,靈敏的反應和操作,在身旁男人的高超操作中顯得格外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