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戀不舍地關上車門,嚴驄回頭對魏陶說了句什麼,然後撐傘退到一旁。直到本田車消失在他的視線中,才收回目光往回走。
“你們剛剛說的什麼?”儘管餘卿卿想要表現的無所謂,可魏陶那雙帶著探究的眼,時不時回頭偷瞄她,讓她實在無法不去在意。
“嗬嗬嗬…六年雖長,但我還是覺得你應該好好地交代一下,你這六年的情感史——誒,沒事。咱們來日方長慢慢說。”
餘卿卿發現,她近段時間是病症體,動不動就生病。原本一年到頭健健康康的女金剛體質,病來就是如山倒。
一到醫院測出體溫竟然已經燒到39°9了,虧得一路魏陶逗她聊天強打精神,才不至於燒胡過去。
喝了水吃了藥,吊瓶才滴到六分之一,餘卿卿就因為藥效而昏睡過去。
“丫夠機智啊,用這招來逃避。”魏陶伸出魔爪捏捏餘卿卿消瘦的臉頰肉,又好氣又好笑。
什麼套問六年情感史,連個開頭都沒有。
一氣兒換了好幾瓶水,直到午餐時間都過了,餘卿卿還沒醒過來。
魏陶看著保溫桶裡丈夫來回跑拿來的午餐,琢磨著要不要叫醒餘卿卿祭五臟廟。但剛抬手想推她,餘卿卿的電話就響了。
竇楠。
隻一眼,魏陶隻覺頭頂炸開一個,不亞於窗外滾雷的霹靂。久久不衰,聲聲不息。
怔怔地有些反應不過來,直到電話斷掉又響起第二回,魏陶才豁然起身,走出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