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問題解決了,餘卿卿馬不停站起來,投入到緊鑼密鼓的準備中。直到正式開機前一刻鐘,餘卿卿才想起似乎嚴驄說要等她。
“你還沒走嗎?”站在窗前,餘卿卿探身往下望。想看看能否看到嚴驄的車。
“我在車裡,處理點工作。”嚴驄的聲音溫柔悅耳。
“工作?寰宇的工作嗎?要不你先回去吧,今天會忙到很晚。我晚點讓安娜送我回去。”沒有掃到那輛勞斯萊斯,餘卿卿收回視線往回走。
“不是。是唐鶴鳴有新動作。不礙事,我等你,我們一起回家。”他怎麼能放心讓餘卿卿單獨晚歸?誰送她都沒有在自己身邊安心。
本打算簡短交代幾句就回去工作,餘卿卿卻突然以頓,問出心中疑惑。“為什麼你的姓氏會跟你爺爺不一樣?”
嚴驄被問得無言,沉默片刻,猶豫該怎麼跟餘卿卿解釋。他一直都在思考如何跟餘卿卿談這個話題。可他始終想不到最佳的方式。
他姓唐,名懿。是他從未蒙麵的父親取的。
嚴驄,是隨母親的姓氏。是他反抗唐鶴鳴最直觀的證據。
可他現在不敢如實跟餘卿卿說,他怕她的病,會因為他已經棄掉的名字複發。
但他不能對餘卿卿說謊,也不能什麼都不解釋。他陷入兩難。
餘卿卿停下腳步,明白嚴驄的沉默,是他的難言之隱。她不願自己的好奇變成他的壓力。他說過不騙她,她情願傻乎乎地信任。
她相信就算他保留著自己的秘密,也不影響他們的感情。
在愛情麵前始終單純的姑娘,允許伴侶不說話,可她無法容忍伴侶說謊。
“那你等我一起回家。安娜叫我了,我先過去。”餘卿卿也不等嚴驄回話,匆忙掛下電話。斬斷無言的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