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晚餐的時候,餘卿卿的手機收到一條簡遠發來的信息。她隻是瞟了一眼,沒有回複的意思。
這周六是他大喜之日,還沒有收到請柬的餘卿卿,很容易猜到信息的內容。
回到家,餘卿卿這才不緊不慢查看,所有晚餐時沒來得及回複的消息。
先把工作信息回複完畢。這對於工作狂的女魔頭來說,比任何事情都重要。
再點開簡遠的簡訊,果然是說邀請函的事。餘卿卿簡短回答,讓他將請柬寄放在聚蓉前台,便沒有再說彆的。
冷漠而堅定。
讓那個沒能在她生命中卷起任何波瀾的男人,消弭得無跡可尋。
說真的,餘卿卿挺搞不懂。如簡遠那般站在雲上,清高的天才,為什麼會喜歡名花有主的自己。
他第一次坐到她對麵吃午飯的時候,她甚至不清楚他是誰。
明明他倆在一個社團,可新社團成員報道那天,老骨乾簡遠沒去。第一次演出前的數次彩排,餘卿卿沒去。
他們兩人的出場順序,冥冥之中似乎預示著將來,他們本身就會錯開。
隻是那時的簡遠,一腔熱血,獨占心頭。哪管得了以後。
午休鈴聲一響,所有學生水流般湧出教室,又蜂擁至食堂,以及各個用餐地點。
簡遠上午隻有兩節課,早早就蹲守在餘卿卿的教室門外。一路跟到食堂,隔著兩三個學生,排在她後麵。
魏陶和餘卿卿聊天太投入,根本就沒有察覺,一股異樣的氛圍和交流,尾隨了他們一路。
直到簡遠站在她們桌旁,禮貌地問了句,可不可以坐餘卿卿對麵。四周的交談聲,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