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造的孽,跪著也要陪完。
“行了吧你。這時候就彆給我打感情牌了。我又不是要拆散你倆,搞得我跟惡毒後媽似的。”
餘卿卿抿唇一笑,挽住魏陶的胳膊,一點沒有被拆穿的自覺。“我就知道我家陶陶最好了~”
魏陶不為所動地拍開餘卿卿的胳膊,“少來。自己長點心,彆因為人家說兩句甜言蜜語,花幾個錢,用一丁點心思就把自己賣了。這些招數,你自個兒以前可經曆不少。彆突然犯傻。”
摸了摸被拍紅的部位,餘卿卿勾唇淺笑。“我知道的。我又不是十幾二十的小姑娘,怎麼會被糖衣炮彈打倒?”
頓了頓,緩緩低頭十指交叉握緊,盯著腳尖。“這些年來,沒有哪個男人讓我覺得在一起舒服過。而且每次在反感愈演愈烈的時候,總會想起竇楠。不由自主拿他們跟竇楠對比。”
魏陶心裡一緊,抬手握住餘卿卿的胳膊,給予無聲安慰。
餘卿卿轉頭,嘴角的微笑有些苦澀。“我也不想的。可我控製不住。”
閨蜜的笑容,比哭還讓人揪心。魏陶心中自責,不該逼餘卿卿太緊。
畢竟感情的事,旁觀者急也急不來。
“對不起,卿卿……”
餘卿卿連忙搖頭,打斷魏陶的道歉。“我不是怪你。你擔心我,我明白。”
魏陶輕歎,糾結的蛾眉並未舒坦。咬咬唇,卻半個字都說不出。
她和餘卿卿,很多話,其實不必言明,兩人心照不宣。
說再多擔心、關心的話,最終要麵臨難題的,其實還是餘卿卿。那這些蒼白無力的勸慰,到底有什麼用呢?
餘卿卿輕拍魏陶握住自己胳膊的手,讓她安心。“所以在遇到一個讓我特彆自在,自在到沒有間隙想到竇楠的男人時,我半點猶豫都沒有。你知道的,竇楠回來了,我沒有時間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