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卿卿:“???”
什麼婚禮?
什麼新娘?
餘卿卿一頭霧水,點頭也不是,搖頭要不說,局促地看著佩內諾普尬笑,完全不知道該怎麼作答。
嚴驄看出來餘卿卿的尷尬,笑著替她解圍。“我未來的太太很害羞,佩內諾普,你放過她吧。”
未來的太太?
餘卿卿俏臉緋紅一片,在燭火中,像一朵盛開的嬌豔玫瑰。轉頭嗔怪地瞪嚴驄,還不如不解釋。
嚴驄被心愛的美麗姑娘這一撇,看得渾身一酥,心都化了。
佩內諾普見餘卿卿嬌羞地看著嚴驄,笑聲郎朗,一臉大胡子跟著抖動不已。“我明白,我明白。中國女人內斂而含蓄,這是東方美人神秘的特質。”
餘卿卿羞恥得說不出話來。
剛剛誰說的要坦率?肯定不是她。
一餐飯在愉快的氛圍中用完,佩內諾普又熱情地邀請幾人去聽他的演奏會,為幾人送上一票難求的貴賓票。
因為台風天突襲而延遲的演奏會,將會在下個禮拜六舉行。
其他三人沒什麼異議,嚴驄轉頭以眼神詢問餘卿卿的意見,仿佛在說,一切都挺你的。
壓力一下子轉頭餘卿卿身上,當著那般熱情邀請他們,並為他們準備豐盛晚餐的佩內諾普,餘卿卿再沒情商,也說不出拒絕的話。
雖然工作上可能有調整,但餘卿卿還是點頭承諾了會去。
臨告彆的時候,餘卿卿果然在一樓看到了那個臨時工。
他坐在一張四人小餐桌旁,隻有一個背影。一手撐頭,海藍色的腦袋一點一點的,還真的睡著了…
不僅老板任性,連員工也這麼任性的麼?
餘卿卿收回目光,被嚴驄摟著腰同佩內諾普道彆。佩內諾普將他們送至門邊,揮手說著下周六見。
嚴驄頷首至意,跟在卜樸和凱文後麵,與餘卿卿一起走出了那幢純白聖潔的小洋樓。
一切看起來都挺正常,可才上了車,嚴驄就不對勁了。
他將餘卿卿送進車裡關上門,自己坐進車裡的時候,把餘卿卿剛扣好的安全帶接待,直接將她抱在了自己的腿上。
“你還說你不喜新厭舊。”嚴驄捧著女朋友的無暇的小臉,神情到五官,都透著委屈。
餘卿卿無語得差點一個仰倒,這男人怎麼什麼醋都吃?
“好看才多看兩眼,這也算喜新厭舊?”
那她以後還追不追夕夕的電視劇電影了?
嚴驄沉吟地片刻,在昏暗的車室裡,臉頰和耳尖不知為何有些微紅。“我不好看嗎?”
從不在意自己外表的閻王,鬼知道他為什麼會問出這種話。
“這你放心,目前為止,你在我心目中無人超越。”餘卿卿拍了拍嚴驄的肩膀,誇得十分懇切。
收到女朋友的讚美,嚴驄不知該開心還是該憂愁。
他驕傲於自己竟然有一點皮相的資本,可卻為這點資本不能完全鎖死她而犯愁。
他又不是小年輕,說不來拈酸吃醋的話,當然不可能讓餘卿卿隻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