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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太極殿。
秦雲來到禦書房,這裡有一個人在等他。
這個人,就是林長書的發妻,鄭如玉,一個妥妥的貴族女子。
不過三十,正是一個女人最好的年紀,風韻猶存,唇紅齒白,又有一種少女感,氣質跟裴瑤有幾分相似。
秦雲之所以讓人帶她來禦書房,是因為昨夜豐老帶人去林家,卻發現林府少了一個人。
正是那個林長書最喜愛的夏煙,神秘失蹤了。
他懷疑,就是王渭派人乾的,所以想要從鄭如玉哪裡了解到一些東西。
“罪婦,拜見陛下!”
鄭如玉的聲音很好聽,如黃鸝啼叫,但卻帶著一絲緊張和惶恐。
她以額頭貼地,長跪不起。
秦雲坐在龍椅上,淡淡道:“朕問你一些話,你如實回答,膽敢隱瞞,後果不需要朕來多說。”
鄭如玉麵色一苦,眉眼間有一種淒涼。
“是,陛下,罪婦知道。”
秦雲繼續道:“朕問你,林府的那個夏煙是怎麼回事?她為何神秘失蹤?什麼時候消失的。”
鄭如玉道:“回陛下,昨夜謀反之前,她就提前借故離開了林家。”
秦雲皺眉:“她自己離開的?”
“嗯。”鄭如玉微微頷首。
這時候,豐老上前,貼在秦雲耳邊道:“陛下,老奴審問得知,林長書獨寵那個夏煙,之所以娶鄭如玉,純粹是為了借助鄭家的權勢,往上爬罷了。”
“二人成婚多年,但聽林家下人說,林長書甚至都沒有進過鄭如玉的屋。”
“昨夜天牢嚴刑拷打林長書,他也一句話都不說,隻怕他
是知道夏煙已經安全離開,所以才會如此嘴硬。”
聞言,秦雲嘴角抽了一下。
這林長書隻怕也是腦子被門夾了吧,這麼漂亮的妻子不在乎,居然隻在乎一個小妾的生死。
為了小妾的安全,連整個林家都不管了。
秦雲的目光落在鄭如玉的身上,又道:“那你可知道林長書的門客,黨羽都還有誰?在謀反前,林長書又秘密接見了誰?”
鄭如玉麵色淒涼,擦了擦眼淚道:“陛下,罪婦不是不說,隻是確實不知道。”
“他雖是我名義上的夫君,但實際上他並不待見我,還因為夏煙的事,記恨上了我和鄭家。”
“後來,他做了宰相,更是變本加厲,將那個青樓女子接回了家,為此,我甚至差點被他休掉。”
“這麼多年,我也從來不知道他的私事,正堂更不是我可以涉足的地方,所以罪婦真的不知情。”
秦雲微微蹙眉,恐嚇道:“你應該知道林長書的罪是有多大,按律法,當誅九族!”
“彆說是你,還有你背後的河北鄭家,也當全部抄家問斬!”
鄭如玉鵝蛋臉瞬間慘白,差點暈了過去。
她跪在地上,不斷磕頭,哭訴道:“陛下,罪婦深知罪孽深重,不求饒恕,但罪婦的娘家鄭家可是老實本分的家族,沒有半點造反的心啊。”
“請陛下明察,給鄭家一個機會吧!”
秦雲挑眉:“想要鄭家平安無事,那就如實招來!”
“罪婦真的不知道啊,罪婦隻知道他前幾夜很晚才回來,至於見了什麼人,罪婦真的一無所知,還請陛下明察。”
鄭如玉額頭磕地,磕到白皙的額頭都通紅。
秦雲看了她幾眼,心中歎一口氣,隻怕這女人是真的什麼也不知道了。
或許夏煙能知道一些關於刺殺一案和謀反的事,但她卻無影無蹤了,這也導致了逼問林長書,毫無進展。
“你抬起頭來。”秦雲的目光落在她淡青色的華服上,身材很好,特彆是腿,很修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