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必定完成大人的任務,絕不出錯!”
秦雲眯眼:“不是不出錯!”
“而是絕對不能暴露,特彆是信件!”
“你死了,也不能暴露,明白嗎?!”
阿西台一震,但他深深知道,眼前的偉岸青年,乃是大夏的大人物。
機會不是隨時都有的!
他猛的咬牙,大聲道:“大人,小人就算是死,也不會將信件暴露!”
“生,則拓跋雄戰收到信件,死,則小人和信件一起埋於地底!”
秦雲大喝:“很好!”
“此行危險重重,你速去準備,事成之後,朕讓你有享不儘的榮華富貴,說到做到!”
阿西台激動,感恩戴德:“多謝大人!”
“論弓仁,這個人我用了,樓蘭孔雀明王那邊你自行稟告。”
論弓仁哪裡敢有意見:“是!”
此事有了解決辦法,秦雲也鬆一口氣。
“你們都下去吧,讓全軍休整休整,所有斥候放出去,在西域走廊打聽敵情!”
“是!”眾人一拜,迅速退走。
雖然五國的人都好奇秦雲的身份,但壓根沒有那個魄力去問。
當天夜裡。
五國王都接到大破敵軍的消息,振奮至極,在秦雲的授意下,本部果斷傾巢而出,趁勝追擊。
在短時間內,收複了眾多地盤。
秦雲坐鎮若羌王都,等待著前線消息,順便在沙盤上一次又一次的推算戰局,了解虎門沙丘的地形。
突然。
他扶住鎏金桌案,眉頭一擰,倒吸了一口冷氣。
大腿的傷口隱隱作痛。
幾次打仗,似乎把很早之前的舊傷給牽動了。
“月奴!”
他習慣性的大喊了一句。
而後猛然反應過來,月奴不在身邊。
咯吱。
王宮大門被推開,不是豐老,而是拓跋玉兒端著熱水進來了。
她一身異域長裙,勾勒了完美的身形,一直低著頭,美眸很畏懼秦雲。
身後跟著兩個還算中上之姿的侍女。
“誰讓你們進來的?”秦雲眯眼,麵帶審視。
拓跋玉兒趕緊跪下,誠惶誠恐道:“陛下,是,是那位豐大人讓我們候著的。”
“王宮裡的人都被貴部處決完了,一個下人也沒有了。”
“所以我們臨時充當下人……”
聞言,秦雲恍然大悟,怪不得錦衣衛的保護,她還能進來。
腿部的疼痛,讓他有些呲牙咧嘴,雖然不是大傷,但皮肉之苦少不了,特彆是夜裡。
見狀。
拓跋玉兒鼓起勇氣,抬起頭,蒙著麵紗的臉蛋若隱若現,混血絕美,瞳孔呈現一種黑藍色,讓人難以形容。
長長眼睫毛撲閃,試探道:“陛下,這裡沒有外人。”
“請允許我如此稱呼您。”
“您的腿傷看起來還在滲血,不如讓我再處理一下?”
秦雲看了她一眼,熱水剪刀什麼的她提前就準備好了,此女不是賢惠懂事,就是頗有目的。
“過來吧。”
他招招手,並不擔心,王敏那樣的女人他都見識過,還有什麼女人好怕的?
拓跋玉兒起身,提起裙子,輕輕走來。
跪倒在秦雲的膝蓋前:“陛下,我開始了?”
“嗯。”
秦雲瞥了她一眼,惡趣味想到,這麼個跪法,是故意的吧?
刺啦。
她美眸逐漸認真,麻溜的撕開了秦雲的褲腿,深吸一口氣,也不避諱什麼,開始重新包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