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能打垮象軍,或者收服祝融,我就臣服!”她最終無奈的表態,玉手不自覺緊捏,有些掙紮。
“那就是選擇臣服?”秦雲笑吟吟的站起來,一步一步向她靠近。
獨孤瑾心裡一慌,下意識後退:“陛下,我是說你先越過陷陣穀這一關,如果不能,你最好將我等原路送回,否則!”
“否則什麼?”秦雲戲謔,繞著她道:“送你回去也不是不可以,但你確定你回了女真有好下場?”
獨孤瑾當即一怔!
是啊,回去能有好下場?自己之所以會落到這般田地,還不是完顏大帝的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還不是梵音等勢力容不下自己。
比起秦雲的階下囚,似乎女真更危險。
她低下了頭,一絲不易察覺的清淚從眼角滑落,百般苦楚和擔憂無法言說,她一個女人又能怎麼辦?
秦雲見狀,不再刺激,而是又親和道:“既來之,則來之,你不就是想要看看朕和女真究竟孰強孰弱麼?”
“良禽擇木而棲,待陷陣穀插滿大夏的旗幟,便是你最後的時間,如果你還是心向女真,那麼就彆怪朕無情了,你不可能再得到這樣的優待。”
“畢竟大局一定,朕自己就可以掃平女真,不需要其他人的幫忙!”
獨孤瑾一顫,她豈能不明白這個道理,抬起乾涸的嘴唇,艱難點頭:“好!”
秦雲伸出一手,幾乎是放肆的放在了她臀部。
她一顫,立刻扭身,美眸夾雜一絲憤怒,但又不敢說什麼。
“哈哈哈!”秦雲大笑,道:“西王那個小子不太安分,看來對你是忠心無二,你去勸勸吧,勸不好,朕就上大刑。”
獨孤瑾銀牙緊咬紅唇,可能全天下也就秦雲一個人敢對她如此的放肆了,她轉頭衝向外麵,再次像逃一樣,對秦雲有種畏懼感。
這時候,豐老湊上來,隱晦道:“陛下,下麵的人差不多也查清楚了,這個獨孤瑾作為老一派的女真權貴,地位非凡,很多女真貴族都受過她的恩惠,西王隻是其中之一罷了。”
“甚至有消息稱,這個獨孤瑾能請動一些兵馬。無論是廟堂還是在野,她都有一些影響力。”
秦雲的雙眼瞬間一亮,拍板道:“朕就說,這個被西王稱為主母的人不可能這麼勢微。”
“若是能夠收服,對今後女真的格局有天大的裨益!”
豐老神情嚴肅:“陛下,是不放心完顏洪烈嗎?”
行宮內,經過了一陣的沉默,秦雲沒有說話,不適合說,也說不好,轉移話題道:“先將眼下的事辦好吧,待祝融再次上鉤,陷陣穀就不攻自破。”
“到那時候,才是真正的開始,完顏洪烈也將粉墨登場,女真內鬥,大夏隻需隔山觀虎鬥。”
豐老點點頭,不再多言。
……
當天夜裡,牧州雷動,秦雲按照計劃整頓兵馬,打算去一趟北亭督戰,甚至做出了要威脅沿岸五城的動機。
夜幕滾滾,靜默無聲。
牧州的城牆上,忽然有幾道影子一閃而過,他們的速度很快,如同狸貓,根本無法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