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寒風呼嘯,刺骨而又冰冷,幾乎二十四小時耳邊都是呼呼呼的大風。
就連海域,也有許多地方被冰封。
極東之地的秦雲,動作連連,和東瀛打的火熱。
而北方這裡,同樣也發生了很多很多的大事,幾乎每隔一個月,就是一個嶄新的局麵。
北國有佳人,傾國又傾城。
這句話用來形容此刻匈奴王都城牆上的王敏再適合不過,這是她第一次登上匈奴象征權力的王都。
一襲紅色長裙,披散在冰天雪地裡,宛如一朵盛放的傲寒。
額間的那一點熾焰花樣,美的驚心動魄,而又強勢外放,像極了她的性格。
五官,更是美豔的不真實,每一寸,都猶如上天的傑作。
“見到了你,本單於才覺得大夏的皇帝,肯定很可怕。”一個身穿黑金色長衣,帶著茸毛帽子,粗狂而尊貴的男子淡淡開口。
就連左賢王瓚乾,此刻也隻能站的一旁。
城牆上,密密麻麻的隨行人員,鐵甲軍隊,安靜無比,一個字也不敢發出。
王敏美眸閃過一絲冷意:“單於,提他做什麼?”
“嗬嗬,本單於隻是有感而發,短短兩年而已,你以幕後人的身份,竟然帶著瓚乾的族群躋身為了匈奴而大的組成部分之一,讓本單於都不得不忌憚。”
說著,聖單於的眸子閃過一道殺機!
“所以本單於不禁會聯想,能征服你的男人,該是多麼強大!”
語氣,多少帶著一絲故意的貶低。
此話一落,左賢王瓚乾的臉色微變。
上前一步:“單於,這話,臣可不愛聽!”
聖單於的臉瞬間垮了下來。
其背後幾名心腹,匈奴大佬紛紛上前,眼神不善,如豺狼虎豹:“你說什麼?!”
要知道聖單於可不是廢物,反而也是匈奴的傳奇人物,曆史級彆的!
否則王敏也不至於做什麼需要畏手畏腳。
頓時,城牆上雙方人馬微微一動,無聲之中,竟是有些劍拔弩張。
這是雙方第一次的見麵,看似平靜的外表下,其實雙方都懷著小心思。
大夏方麵知道匈奴在北洋上麵和西方諸國關係很僵,可以說是冷戰。
但不知道的是,其實匈奴最緊張的關係是他們本身。
一派,是匈奴的主人,聖單於。
一派是以王敏為首的左賢王派係。
右賢王死後,雙方就已經沒有了緩衝帶,聖單於視王敏為眼中釘,肉中刺,但又不得不忌憚其能力,包括背後背景。
而王敏,野心就是她代名詞。
雙方有尖銳衝突,但又都有忌憚,很難說清楚。
“左賢王,不必動怒,聖單於想必也沒有彆的什麼意思。”
王敏適時的走了出來,輕描淡寫化解了危機。
瓚乾望著聖單於的人冷哼了一聲,底氣十足!
他現在,還真不怕昔日這些隨意可以讓他死一百次的匈奴大牢了。
見王敏絕美的臉上沒有絲毫神色變化,反倒主動化解。
聖單於的眸子微微閃爍,暗自提高警惕,好一個城府極深的女人,怪不得大夏皇帝幾次都沒能弄死她。
“是啊,閔夫人說的對,本單於隻是隨口一說罷了。”
“左賢王過於激動了。”
他話鋒一轉,直入主題。
“閔夫人,你在信裡說,隻要咱們南北合作,就可以打下一個大。大的江山,並且媲美而今的大夏。”
“你說,怎麼合作?”
他的一雙眸子如同狼王,緊緊盯著王敏,透著敏銳,進取,能力,凶狠。
要是當初,他作為君王,和阿史那元沽聯手,突厥絕對亡不了!
王敏麵色不改,而今的她愈發成熟了,女帝的氣質絲毫不輸。
她在下一盤大棋!
“你我二人聯手,等到明年春暖花開,發動對西方的侵略,先把那些小國占領,奪來他們的人口,糧食,物資,壯大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