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們涉嫌一起偷盜案。”宋城衛目光銳利的看著李山草,仔細盯著她臉上的每一處表情,等著她表情裡的破綻。
“偷盜?”李山草心頭就是一慌,心裡本能排斥偷這個字眼,連連辯解,“不可能不可能,我兒子最聽話,不可能偷黃東西。”
“李山草同誌,我們是不會隨便抓人的。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山水鎮公安局的宋城衛,剛才我們公安局接到蕭國峰同誌的報案,說大梁村的徐家被人偷了六百塊。”宋城衛把事情說得更詳細,繼續盯著李山草的表情。
“哼,徐家的錢被偷跟我們家沒關係,你快把我兒子放了,不然我不放過你。”李山草突然大聲嚷嚷起來。
宋城衛見狀,頓時眯起眼眸。
人在心虛的時候,就會借聲音來掩飾心中的慌張。
李山草的大嗓門,更印證了她有問題。
“有關係還是沒關係,都不是你說了算的。一切得看證據。”宋城衛直接拿走薑勇的手銬,趁著李山草辯解時本能揮手的動作,一把將李山草的手給拷住。
就李山草這心虛嚷嚷的反應,宋城衛就能肯定她絕對有問題。
他將李山草拷住的動作,直接讓周圍看熱鬨的村民驚住,紛紛討論起來:
“哎呀,公安把國慶媽抓起來了。”
“她是不是犯了什麼罪啊。”
“偷東西了唄,沒聽到公安剛才說了嗎?原來這李山草還是個小偷啊,真是看不出來。”
“你們看,蕭國慶和蕭國祥的手上還載著手表呢,肯定是李國慶媽偷了錢,她的兩個兒子買的,不然她哪裡會舍得花錢給她的兩個兒子買那麼貴的手表。”
“這也不一定,沒看到公安把他們母子三個都抓起來了嗎?現在還不知道是他們母子三人中的誰偷的錢呢。說不定是蕭國慶或者是蕭國祥偷的。”
“兩個孩子怎麼可能會偷錢?我看是國慶偷的多。”
“這可說不定,這兄弟之間最是容易互相妒嫉的,你們沒年到國峰這次從外麵回來,手上戴著手表嗎?我看啊,很有可能是蕭國慶或者是蕭國祥妒嫉國峰,就偷了錢去買了手表。”
……
“你們這些臭婆娘,我不是小偷,我兒子也不是小偷,你們要是再敢胡說,我撕爛你們的嘴。”
李山草這輩子最不能容忍的,就是有人詆毀她的兩個兒子,村民的討論讓她一時間也沒空管自己的雙手被手銬拷住,直接就跟村民對罵起來。
“你都被公安拷起來了,你還好意思狡辯?”
“總之不是你偷就是你兒子偷的,你們家已經出了個小偷了。”
“你們家才出小偷,你們便宜都是小偷。”李山草狠狠瞪著說她是小偷的村民,作勢要去打那人,抬手間才發現自己的雙手被拷住,李山草憤怒看向宋城衛,“你放開我,你憑什麼抓我,你給我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