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們這種類型的犯人,最容易衝動之下殺人。”宋城衛點點頭說道,“像李山草這樣的情況,我從你們作的筆錄來看,她應該是一個自傲又想掌控他人的人,並且她還存在偏心問題。
所以,在她心中,她想要偏向的那人,她會對對方好得不能再好,同樣,在她心中,她要是不喜歡一個人,尤其是這個人還在她的掌控範圍裡,那麼她就會像個奴隸主剝削奴隸一樣,剝削那個人。”
“像奴隸主剝削奴隸一樣!”
這個形容讓蕭國峰想起自己的上輩子,他上輩子就不是像個奴隸一樣被李山草剝削嗎?
上輩子,爺爺在85年的冬天就被凍死了,死得太突然,爺爺也沒有機會告訴他,他是爸爸撿來的事。
後來,他就下礦井去了,每天都有乾不完的活,就更加不會有人有閒言碎語說到他耳中了,再後來,她被李山草帶到東城打工,周圍都是陌生人,除了李山草,壓根就沒人知道他的身世。
李山草當時想要奴役他,她絕不可能把他的身世告訴他。
好一個李山草,那這次,他們就好好算算前世今生的賬吧。
“對,像奴隸主剝削奴隸一樣。根據我的分析,她現在應該是為了她兒子蕭國祥的學費在發愁,所以她才會去國峰同學要錢。
因為國峰同學是她介意的對象,國峰同學是她的養子,她認為國峰你欠了她的養育之恩,所以你就應該為她和她在乎的人服務,你執拗的認為你的一切都是她的,今天白天之前,她應該還是能控製自己的遭逢理智的,可是到了晚上,她就收到了刺激,讓她將自己心中的去剝削你的放肆衝動放大,在這種放縱這下,她便開始為所欲為,闖入你家,偷你的錢,這個時候要是有人阻攔她,她會在這種衝動之下殺人。
不過這不是什麼大問題,讓她去勞改,改造改造她就老實了,也不會再想著不勞而獲。”
“那她這樣,會被判多少年?”聽完宋城衛的分析,蕭國峰再次問出他想知道的事。
“我們昨晚回來數了數她偷的錢,一共有八千三百塊整,按照現在我們饒山縣的最新規定,她偷了這麼多錢,並且態度惡劣,至少要判十年。”
宋城衛說道。
“十年!”蕭國峰對這個時間是滿意的,十年的時間,他都大學畢業五六年了,到時李山草出來,也掀不起什麼風浪。
“是。”宋城衛點頭,他知道,蕭國峰想讓李山草被關久一點,但這也是要結合法律法規的,不是受害者想讓對方判幾年就能判幾年的。
“好,也就這麼辦。”蕭國峰知道不能為難人,公安同誌都是公平公正的。
“那沒有什麼問題,你們就在在這裡簽個名字。”
宋城衛讓讓蕭國峰簽字,又把李山草偷走的錢還給他,這件事,也就了了。
“小妹,你不要怪我。”走出公安局,蕭國峰對蕭冬梅說道。
“二哥,你這是什麼話,我怎麼能怪你呢,這都是我媽不好,沒有人拿刀逼著她來偷錢,她犯過罪,她就應該去勞改。”
蕭冬梅在這件事上,並不怪蕭國峰。
因為錯的,是她媽。
“行,那我們回家去。”三個人上了自行車,回到大梁村村頭的時候,流水席還在繼續,蕭國峰說了,要辦三天的,大家都來捧場,因為狀元的喜氣他們覺得沾多少都不夠。
“蕭國峰,你還是人嗎?”當蕭國峰和媳婦以及小妹就要到家的時候,蕭國慶和蕭國祥正要出村,蕭國慶看到蕭國峰,就直接撿起一塊石頭朝蕭國峰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