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國峰也在現場,可是因為他戴的墨鏡很大,遮住了半張臉,所以廣場上的大爺們,也沒人能認出他來。
這也方便了他站在一旁看著戴眼鏡的大爺把他買來的所有報紙。
昨天在的電視台做完節目之後,他回常金酒店之前,他先把自己手中所有發票都拿到各家報社去,報社為了能在今天刊出這些發票的照片,也是用儘了他們的手段。
至於他們用了什麼樣的辦法,蕭國峰並不知道,總之他現在能在報紙上看到了發票的照片。
有了這些了照片,蕭國峰相信,特區還是會有一些跟這們戴眼鏡的大爺一樣有腦子的人,去分析他們晨峰地產的事。
他們晨峰錢都出了,還會以次充好嗎?
這完全就不符合邏輯。
特區大事報以後在特區和公信力會因此大大減少。
蕭國峰現在也就不想為了這事去找他們了。
隻希望他們今後能吸取這個教訓,不要再學香江那邊的狗仔們,為了報刊的銷量,不尊重事實胡編亂造博噱頭。
廣場上,幾位老頭還在辯論著,蕭國峰已經不想管了,他邁步離開,廣場朝自己的工地去。
他並不知道的是,在他走後,廣場上的一處假山後麵,才探出一個腦袋來,腦袋的後麵,還有一個聲音在問,“他走了嗎?”
“走了。已經走遠了。”蕭國祥回到假山後麵回答道,又問,“華少,我們還是出去吧,在這裡躲著,也不像話,我們做的事,蕭國峰又不知道,怕他什麼?”
“你說得容易。”華家樂瞪了蕭國祥一眼,慢悠悠地從假山後麵走出來,
“我也知道他不可能知道這事是我們做的,可是我不知道為什麼,就是不敢見他,總覺得那小子的一雙眼睛毒得很,他就是能一眼看出我做了什麼。”
這是上次22號地二次動土儀式的時候,他去鬨事時,蕭國峰給他的感覺。
他總覺得不管自己做什麼,蕭國峰都能知道,所以尤其是現在,又來對對付蕭國峰了,所以他不看蕭國峰,也不敢讓蕭國峰看到自己。
“華少,你放心,這事蕭國峰不可能知道是我們做的,我都請了好幾道手,他們是不會想到我們的。”
蕭國祥很自信,現在他對付蕭國峰的時候,經驗豐富了很多,他再也不會讓蕭國峰抓到他的把柄了。
這一次也一樣。
就算蕭國峰最後查到他的頭上來,他相信,蕭國峰也不會有證據。
所以他一點也不怕。
所以他放心大膽的看著蕭國峰離去的背影,看了一會兒,就被廣場上,正在辯論的老人們,他不由得眉頭一皺,看向華家樂,“華少,這樣不行啊。”
“又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