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靜宇和蕭崢交流了一下眼神,心頭也都承認目前來說,也隻這一個辦法了!
肖靜宇端起了酒杯,對蕭崢說:“我們一起來敬柳部.長一杯,感謝柳部.長能如此推心置腹地指點我們。”
柳部.長見眼前的肖靜宇、蕭崢兩人都端起了酒杯,一個俊朗、一個俏美,要是拋開兩人的身份不考慮,還真是一對妙人兒。柳部.長差點想開個玩笑說“其實,你們倆可以相互考慮對方。”但是,一想還是刹住了車,畢竟肖靜宇是副市.長,之前還一直跟自己平級,這種玩笑還是不能隨便開。
最後,肖靜宇和蕭崢又一起敬了柳部.長一杯酒,預祝他到了省城之後,工作順利、身體健康、家庭美滿。柳部.長笑著道:“你們祝福語的最後一點,才是調回省裡最大的收獲!已經整整六年了,下班不能回家。今後,終於可以回家吃晚飯了!”
正在他們的晚飯行將結束的時候,張益宏和黃興建的晚飯才剛剛開始。
晚飯是黃興建叫張益宏出來吃的。這段時間以來,張益宏和黃興建隔三岔五便會出來一趟,一起喝上一場酒,張益宏明顯感覺到經過黃興建的“操練”,自己的酒量似乎有所精進。
可有一點,讓張益宏有些不太理解,這段時間以來,黃興建每次喝酒都要喝滿為止,不醉不歸。話語之中,也總是有些不滿之辭。
黃興建雖然腳踏“政商兩條船”,一方麵在市公.安局當治安大隊副大隊長,另一方麵跟著莊主從事“放炮子”這種空手套白狼的生意,地位有了,賺得也不少,可黃興建卻還是一副不痛快的樣子。這到底是因為什麼?內裡肯定是有原因的。隻不過黃興建卻不說。或許,這裡麵就有張益宏最想要了解的情況?
但是,強行追問肯定解決不了問題。張益宏還是打算先采取保守辦法,把黃興建陪好,等有機會的時候再更自然地套話,或許更能搞到自己想要的信息。
酒喝到一半,黃興建忽然放下了酒杯道:“對了,我先把東西給你,省得等會忘記了。”張益宏見黃興建將一個中號的腦黃金包裝袋,從身邊椅子裡提了起來,放到了張益宏的麵前,說:“這個你拿回去。二十萬。”
張益宏有些驚訝:“黃哥,這個月才17號啊,一般不是到次月初才拿利息嗎?而且我說過,我的本錢不拿出來,到時候你給我十萬利息就行了,另外十萬繼續放著。”黃興建卻有些不耐煩地道:“讓你拿回去,就拿回去。”
張益宏胸口一緊,難不成自己“做臥底”的事情,被黃興建發現了,所以他又要把自己踢出來?
可要是黃興建真的認為自己不可靠,為什麼還要給他十萬利息呢?說不定連他的本錢都給沒收了,張益宏也拿他沒辦法啊。
張益宏決定還是再試探一下,就問道:“黃哥,怎麼了?我現在仕途就那樣了,就是想要多賺幾個錢,你可得給我這個機會啊。咱們哥們之間,我不會忘記你的幫助!”
黃興建抬起了眼睛,因為酒精,眼珠子顯得有些渾濁,道:“你想要賺錢沒有錯。可是,最近不行,有些風險。所以,老哥必須提前把你的本錢,還有這個月的利息先給你!做老哥的,不能害你。”
張益宏鬆了口氣,看來自己“做臥底”的事情,並沒有被發現。
但張益宏覺得,“放炮子”這件事肯定出了什麼問題。他很想問問,可是問得太細,又怕暴露嫌疑,他就爽快地點了下頭說:“我聽黃哥的。”黃興建本來還以為張益宏會多問,已經準備了一套借口,可沒想到張益宏並沒有太多好奇,這讓黃興建對張益宏也更為放心。他認為,張益宏確實隻是想多賺點錢。
黃興建就道:“要是這個風險能過得去,我到時候再把你的資金安排進來。”張益宏道:“好勒,一切聽黃哥的安排。這樣,今天既然黃哥給我帶來這麼多的利息,等會這頓酒喝好了,我們去唱歌、足浴、按摩一條龍,晚上咱們住王冠大酒店。”
黃興建最近心裡的煩悶需要排解,對張益宏的安排很滿意,道:“益宏,我沒有看錯你,你是一個知恩圖報的人!你這個小弟,我認了!晚上,咱們好好放鬆放鬆。”
張益宏道:“我把小梅、貓貓叫出來。”小梅和貓貓就是上次一起喝過酒的美女,很會玩。黃興建笑著道:“沒想到你現在也能把美女叫出來了!看來,是老哥把你給帶壞了!”
以前,張益宏確實不認識什麼美女,可為了投黃興建之所好,上次玩的時候,他就跟小梅、貓貓交換了電話和QQ,可以隨時聯係。張益宏道:“老哥,你不能說把我教壞了,你是教會了我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