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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公安都找不到她!
蕭崢更關心另一個問題:“你說,你把你的積蓄都給了彭光,那麼這段時間,你在外麵怎麼生活?”哈妮麗道:“一邊打工,一邊行走。”蕭崢不由又看了看哈妮麗的臉,雪白但是憔悴,心頭不由升起同情和憐惜:“你很不容易。”哈妮麗說:“我本來是不想來打擾蕭書記您的!不過,我的閨蜜說,您和蕭夫人在找我。縣裡很重視,就是您以前的秘書任永樂,也多次到老街上來詢問我的情況。我想,我要是一直不出現,恐怕會讓蕭書記您和夫人擔心,而且我也聽說東草這邊的經濟恢複得很快,有很多的就業機會,而且給打工者的就業服務也很好!我就過來了。以前我的手機裡就有您的電話,但是那個手機我不用了。這兩天,我在東草買了一個新的手機,用新號碼給您打了電話!”
蕭崢點點頭:“來了就好!”心頭感歎,哈妮麗這姑娘為何如此不幸?作為司馬越的私生女,先是母親被害,寄養在彆人家,後來遭受哥哥的暴行,離家出走,遇上彭光這個有婦之夫,後來彭光犯罪入獄,哈妮麗開店等他,結果彭光賭性不改,應該已經把哈妮麗辛辛苦苦賺來的錢都敗光了!
這樣的遭遇對一個女孩子來說,實在是太不幸了!這會兒,惠朋和錢筱來了,惠朋的手中捧了五瓶啤酒,錢筱手中拿了三個杯子,放到桌上。他倆應該是知道錢筱有話和蕭書記談,所以故意回來得晚了點,而且沒讓服務員進來搞服務。
惠朋開了一瓶啤酒,在一個杯子中斟上酒,擺在了哈妮麗的麵前。惠朋問道:“蕭書記,您喝嗎?”“朋友來了有好酒啊!雖然這酒算不上好,但是我陪哈妮麗喝一瓶吧。”蕭崢說著,拿起一瓶啤酒,給自己的杯子裡倒上,道:“惠朋、錢筱,你們也可以喝一點。”
惠朋說:“蕭書記,我不喝,我主要還是搞好服務。”蕭崢點頭道:“那也行,等會要把哈妮麗的食宿安排好!”錢筱道:“蕭書記,我陪哈妮麗喝一點。”蕭崢笑道:“好啊!”於是,四個人舉杯,惠朋在杯子裡倒了茶,其他人都是啤酒。哈妮麗一口將一大杯啤酒給乾了下去。蕭崢、錢筱也乾了。惠朋說:“哈妮麗,不好意思,我這杯度數有點高,一口喝不下去,否則要燙傷。”
三人都笑了,哈妮麗道:“你這杯一百度的,還是慢慢喝吧。”
蕭崢陪同哈妮麗喝了一會兒酒,又吃了點菜,看看時間不早,就說:“哈妮麗,今天你能來找我,我很高興,說明你把我當成朋友。這些天,你就在這裡住下來,食宿這一塊,你不用擔心,我都會安排好。”哈妮麗道:“可是這多不好意思?”錢筱插話道:“你放心吧,蕭書記是這裡的市委書記,這些事他能安排好的。”哈妮麗朝蕭崢看看,蕭崢朝她點了點頭:“放心吧,這些都不是問題。今天你也早點休息,明天我還有點事情找你談。”
哈妮麗也知道蕭崢和蕭夫人一起找她,肯定也是有事,今天還有其他人,肯定不方便談了,就說:“那就謝謝蕭書記了。這些天我住的房間,是幾個人一個房間的,沒睡好過,洗澡也很不方便。今天終於可以舒服地洗個澡,睡個好覺了。”
蕭崢道:“對,先好好休息,其他的事情我們慢慢再談。”
蕭崢讓惠朋、錢筱陪同哈妮麗去房間,自己也回到房間休息。哈妮麗突然到來,這完全出乎蕭崢的意料之外,本來還想給肖靜宇打電話。但一看時間已晚了,蕭崢也就沒打擾肖靜宇休息,一切都等第二天早上再說。
蕭崢睡下之後,卻有一些職務比蕭崢還高的領導正在粵州密議。他們就是粵州省委副書記賈峰高、常務副省長戈賢、常委政法委書記滕斌、常委宣傳部長普靜、省政協經委主任金鐵柱,深市市委書記康慨因為有事沒來參加。
這些天來,江右、疊祝、洞庭、煤西、蘇省、江中等省高乾相繼出事,讓四人不免寢食難安!華京紀委會不會也來查粵州?什麼時候來查?這些都是未知數,正因為是未知數,才讓人有如吊在空中的水桶七上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