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樣的人作為五條家的繼承人,五條家何其幸也。
如果說,在這一次對話之前,他的心中一直傾向於五條悟成為家主,那麼,對話結束之後,他已經完全認為五條鳴更加適合這個位置。
畢竟,五條悟的性格跳脫。
而五條鳴的性格,偏向沉穩,謀定後動,更適合管理整個五條家。
此時,看著五條鳴那對蒼藍的眸子,眼前這個幼小少年的形象慢慢開始變大。
但是,就在此時,禪院甚爾的一句話直接打破了五條瞬一的腦補。
“呦,五條鳴少爺!你嫖過麼?都知道白嫖這個詞了?”
“在下不才,和五條鳴少爺的愛好一致,也喜歡白嫖。”
“怎麼樣?之前我們之間的約定直接取消好了,我想白嫖了。”
禪院甚爾調笑的話語直接讓整個鍛造屋氣氛一鬆。
五條鳴原本冷漠的表情一下子沒繃住,頓時破了防,整個臉上掛滿了苦笑。
“甚爾,你的關注點是不是有些太過於特彆了?”
“我是在說正事好不好?”
五條鳴無奈地瞟了禪院甚爾一眼,這位啥事都不放在心上,所有事情都喜歡以力破巧的天與暴君,剛剛似乎隻關注到了自己的最後一句話。
“行啦行啦,最討厭這些大家族裡麵狗屁倒灶的事情了!充滿著腐朽的惡臭味。”
禪院甚爾右手在鼻子前麵扇了扇,仿佛真的聞到了什麼味道一般。
五條悟、五條鳴以及五條瞬一都是一臉無語。
他們也不知道為什麼禪院甚爾有臉嫌棄五條家的,要論腐朽和頑固,禪院家說自己第二的話,根本不敢有家族說自己是第一。
一個區區禪院家的少爺,還敢在這個方麵嘲諷五條家。
雖然剛剛禪院甚爾給了自己巨大的威脅感,但是,五條瞬一還是不願意聽到禪院甚爾對於五條家的嫌棄。
但是,當他開口質疑禪院甚爾禪
院家身份的時候,禪院甚爾一句話直接將五條瞬一的話堵了回去。
“禪院家的身份有什麼好的?隻要我想,我隨時就可以脫離禪院家,難道有誰可以攔得住我麼?”
五條瞬一和五條悟的眼睛瞬間瞪大,他們完全沒有想到禪院甚爾會給出這樣的一個回答。
禪院甚爾不會是在開玩笑吧?
唯有五條鳴繼續在一旁苦笑著,他可是知道禪院甚爾未來的發展,這可是未來名為伏黑甚爾的男人,伏黑惠的父親。
一個會脫離禪院家,入贅一個從來沒有聽過的家族的男人。
所以,五條鳴之前心中還真打算過,未來是不是可以讓禪院甚爾入贅五條家。
至於五條悟和五條瞬一,心中可從來沒有升起過讓禪院甚爾這樣的禦三家之人背叛家族,進入五條家……
畢竟,這種事情實在是太駭人聽聞了。
禪院家也絕對不可能讓這種事情發生,雖然禪院甚爾隻是一個毫無咒力的“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