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未來的天與暴君啊!甚爾,隻不過是一擊就能夠碾碎一級咒靈,不知道我的肉體和體術什麼時候才能像你這樣強呢。”
五條鳴捏了捏禪院甚爾身上的肌肉,六眼之中流露出一絲羨慕。
自己的身體太小了,才六歲,真的是什麼時候都不方便乾。
要是自己能夠擁有和禪院甚爾一樣大的身體就好了。
“天與暴君?”
禪院甚爾吐了一個煙圈,他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稱號。
“聽起來倒還有些不錯。”
“不過,這個稱號是給我的吧?怎麼感覺你有點在自誇自賣的?等你十八歲成年之後,你也能夠這樣,你不會之後還想著把這個稱號拿回去吧?”
禪院甚爾懷疑地看了一眼五條鳴。
畢竟,五條鳴現在年紀輕輕,等到他長大之後,自己也應該三十多歲了。
那時候,自己說不定已經不是同樣擁有天與咒縛的五條鳴對手了……
那時候,自己還頂著天與暴君這個稱呼,會不會有些名不副實?
“切,甚爾,這又是什麼好聽的稱呼麼?我不需要這玩意。”
“還有十二年我才能成年,這個時間也太漫長了吧?”
五條鳴聳了聳肩,甩了甩袖白雪。
袖白雪刀身上的寒氣反向侵染到燒相的身體之上。
已經死亡了一段時間,燒相的火焰竟然毫無熄滅的趨勢,五條鳴也猜測到了這火焰與這隻咒靈的術式有關。
這樣放任著燃燒,對於五條家也並不是什麼好事。
所以,五條鳴直接用“月白”在五
條虎徹的身下畫了一個圈,將五條虎徹的屍體徹底凍結住。
隨著袖白雪術式的出現,五條瞬一和五條悟再怎麼因為體術訓練而疲憊,也是感覺到了五條鳴那邊發生了變故。
連忙拖著疲憊的身體,來到了宅邸的外圍。
“鳴,你沒事情吧!”
五條悟麵露關心,五條瞬一直接來到了燒相的麵前,整個人充滿了震撼。
“鳴少爺,這個人是……虎徹?”
看著被轟碎僅剩一半頭顱的燒相,五條瞬一還是非常敏銳地認出了五條虎徹的身份。
看著震驚的五條瞬一,看著關心的五條悟。
五條鳴點了點頭:
“的確是五條虎徹,但是,剛剛攻擊我的並不是胡扯,他已經被咒物受肉了。”
“所以,五條虎徹被受肉的那一刻,就已經死亡了。”
五條鳴知道五條虎徹與五條瞬一的關係,知道其是五條瞬一的愛徒。
現在,五條虎徹直接被禪院甚爾一拳轟殺,他必須得解釋清楚情況,不然,他有些擔心兩人之間留下芥蒂。
五條瞬一陷入了沉默,看著身體燃燒著火焰的五條虎徹,他也意識到了使虎徹受肉的咒物非常特殊。
他心中既有慶幸,又有悲痛。
悲哀於自己的愛徒竟然會遭遇這種情況,因受肉而死,還要被操縱著襲擊五條鳴。
慶幸於幸好禪院甚爾在五條鳴旁邊,不然一旦被受肉後的咒靈得逞,那他真的是對於家族萬死莫辭。
“鳴少爺,這件事情交給我來調查!我一定會查出襲擊你咒靈的身份。”
“為了你,為虎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