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邊說邊下意識地搓了搓手臂,似乎此刻還能真切地感受到當時那冰冷刺骨的氣息在骨髓中肆虐。
乙骨遊人聞言眉頭一皺,那原本清澈純淨的眼眸此刻被震驚填得滿滿當當,猶如兩顆即將炸裂的氣球。
他的嘴唇微微顫抖著,聲音也跟著顫抖起來:“生得領悟?襲擊禪院家的詛咒師竟然擁有生得領域?難道說是九年前襲擊五條鳴的那個女人?”
漏瑚那張猙獰的臉上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這詛咒師陣營怎麼突然冒出這麼厲害的角色?真是讓人頭疼。也不知道這對我們咒靈來說是福是禍。】
他那燃燒著火焰的身軀周圍,熱氣騰騰的氣流不安地湧動著。
禪院甚爾冷哼一聲,繼續描述那個詛咒師的容貌,他的眼神中透著猶如寒夜般的厭惡和警惕:“一個和尚頭青年,雌雄難辨。那張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仿佛是一張冰冷的麵具。做事倒是乾脆果決,發現苗頭不對,轉身就逃,沒有一絲的猶豫。”
五條鳴靜靜地聽著,目光如炬,緊緊地落在禪院甚爾腰間那把神秘的斬魄刀花天狂骨上。他的眼神深邃得如同無儘的深淵,讓人難以捉摸。突然,他開口問道:“花天狂骨是否始解過?”他的聲音平靜得如同無風的湖麵,但在這平靜之下,卻隱藏著洶湧的暗流。
禪院甚爾微微點頭,神色凝重得仿佛能壓垮一座山峰。他額頭上的青筋微微跳動,猶如一條條即將破土而出的蚯蚓:“完成始解了,可還是讓那個人跑了。”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和懊惱。
漏瑚難以置信地驚呼道:
“怎麼可能,以禪院甚爾這般強悍的肉體,加上始解之後的花天狂骨,那個詛咒師竟然能夠跑得掉?”
他那燃燒著火焰的身軀因為激動而劇烈顫抖,火焰呼呼作響,仿佛要掙脫束縛。他的聲音因為震驚而變得尖銳刺耳,猶如一把把利刃劃過空氣。臉上的表情滿是不可思議,那表情仿佛在說,這是一個無法接受的荒誕事實。
乙骨遊人也是滿臉的震驚,他的嘴巴張得大大的,仿佛能塞下一個拳頭。他呆呆地看著禪院甚爾和五條鳴,眼神中充滿了迷茫和困惑,就像一個迷失在黑暗森林中的孩子。半晌,他才結結巴巴地說道:“這......這怎麼會?難道那個詛咒師有著超乎尋常的能力?”
五條鳴卻是一臉篤定,他的目光猶如兩道犀利的閃電,掃過眾人。他的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絲自信和從容,緩緩說道:“我已經了解了情況,我知道這個人的身份了!”
眾人皆是一驚,紛紛好奇地看向五條鳴。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急切和期待,仿佛在沙漠中行走多日的旅人,渴望著一口清涼的泉水。
乙骨遊人迫不及待地問道:“鳴,你怎麼這麼篤定?快給我們講講。”他的聲音急切而焦慮,腳步不自覺地向前邁了一步,雙手緊緊地握成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