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裡有個建議,如果說我贏了的話,劉副店長必須寫一封公開信道歉,在信上表明他之前說的那些話,全部都是因為他自己心胸狹隘。所以才惡意揣度,造謠誹謗同事。”
聞聽此言,劉祖德頓時瞪大了眼睛:
“你胡說什麼?我怎麼就心胸狹隘?怎麼就惡意揣度誹謗同事了?”
方言聳了聳肩:
“難道不是事實嗎?”
“隻要我贏了,那麼就能證明我的能力比賈大鵬要強,店長的安排完全沒有任何問題,所以你剛才對店長和我的指控完全就是屬於心胸狹隘,惡意揣度誹謗同事,這從邏輯上完全就沒有任何問題。”
“反過來賈大鵬如果贏了我,那麼就證明你的揣度並不是完全沒有根據,甚至可能你猜的完全正確,到時候按照你的脾氣和性格,應該不會這麼輕易放過我們吧?”
聽了方言的話,劉祖德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但是又說不出來。
他看著方言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頓時有些火大。
不過他還是留了個心眼對著店長王愛國問道:
“那既然要比,總要說個章程出來!總不能全是對你們有利的。”
店長王愛國說道:
“您這話說的,比賽的內容當然是針灸助理乾的活了,比的不就是誰手法好,誰下針刺穴見效快。”
劉祖德認為自己好像看穿了事情裡麵的貓膩,他說道:
“那總要有病人和裁判吧?”
“病人倒是好找,裁判呢?總不能是你自己當裁判吧。”
說罷他冷哼一聲:
“要我看
這件事情,最好就是把陸老給找過來,讓他判斷一下到底是誰更加適合當他的助理。”
“隻有他說的,我認為才公平!”
接著他目光挑釁的看著店長和方言,好像要從他們臉上看出一絲驚慌來。
結果兩個人表情平靜,甚至反倒是一副看智障的樣子。
店長王愛國點了點頭說道:
“行,正好這會兒還是午休時間,那咱們一起去陸老家裡,讓他來當這個裁判,親自選一個人來當助理。”
劉祖德聞聽此言,微微皺了皺眉頭,不過想到陸老平日和他關係還不錯,甚至在前幾天還指點過一下賈大鵬,而反觀眼前這個新來的小子,根本就沒有見過陸老。
就算是他和賈大鵬一樣的能認準穴位,紮準針,那麼於情於理來說,陸老也應該選擇自己熟悉的賈大鵬。
想到這裡,他頓時心情舒暢了幾分。
衝著王愛國和方言冷笑一聲後,便答應道:
“好,那咱們現在就準備好東西一起去找陸老,讓他當這個裁判。”
“輸了的人,後果自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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