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言反正是不相信他們會這麼就善罷甘休,特彆是那個傳言出道後就從來沒失手的趙小磊。
上回他也說了下次見麵就是動手的時候。
昨天他還因為樂苗報警被抓進去了,關了一天一夜,按照他那肝火旺盛的症狀,出來估計怒氣值都快爆了。
他最好就是來動手,也就免得自己去找他了。
另外五毒醫生朱良春的弟子,孟濟民今天要到同仁堂來拜訪自己。
上午基本上就這些事兒了。
吃過午飯後,下午就是去醫院師門聚會,今天所有師兄都要到,討論和那個山東螳螂拳的談判一事。
計劃是自己提出來的,自己肯定必須到場。
另外還有和李漣傑的約定,今天要教他道醫連環鎖推拿術,然後和學他手裡的功夫。
下午也就兩件事。
這兩件事兒完了後,就該去西直門外大街135號的莫斯科餐廳,和女王共進晚餐了。
想了想今天還真是忙。
人家都是周末休假,自己完全反過來了,平日裡沒怎麼忙碌,反倒是周末一整天都排得滿滿當當。
“方大夫!”
突然一個聲音打斷了方言的感慨。
他回過神就看到穿著一件紅背心的大金,帶著兩個小弟從車門走了過來。
“嚴同誌,巧啊,又見麵了。”方言對著嚴金打了個招呼。
“叫我大金就行了。”大金笑著坐到方言一排,對著他熱情的說道。
他一邊摸出煙給方言,一邊問道:
“今天周末,方大夫去什麼地方?”
方言擺擺手,示意自己不抽,同時說道:
“我上班。”
大金見到方言不抽煙,他稍微猶豫了下也沒點,重新把煙放了回去,接著對方言說道:
“果然是醫者父母心,我一看就知道方大夫和其他醫生不一樣。”
方言笑了笑,這社會上混的也不全是一副臉麵,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拿捏的倒是很清楚,方言隨意問道:
“您呢,這麼一大早去什麼地方?”
大金指了指一個方向:
“火車站接人,我兄弟從外地回來了,那小子給村裡炸山放炮,結果給耳朵震聾了。”
“這不,辦了個病退就回城了。”
說到這裡他頓了頓,感慨道:
“出去時候好好的,回來殘疾了……唉……早知道就讓我去下鄉了。”
方言一聽這話,問道:
“你親兄弟?”
大金點頭:
“嗯,我親弟弟,讀過書成績好,人也老實,和我不一樣。”
說罷,他突然一怔,然後問道:
“對了!方大夫您人緣廣,不知道能不能幫忙給我兄弟找個工作?”
說完他生怕方言拒絕,又小聲補充道:
“您放心,不白乾!規矩我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