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陸東華對著方言點點頭。
嫂子放下喂飯的勺子,給方言端來凳子招呼他:
“方言,過來坐。”
方言謝過後,給買的水果遞了過去,床上的丁劍一邊說破費了,一邊招呼他自己坐。
看著他現在這模樣,估計恢複還要好幾個月。
方言坐下後,對著師父問道:
“師兄們什麼時候過來?”
陸東華看了一眼自己手表,說道:
“定的是一點過來集合,應該都已經快到了吧。”
“忘憂今天沒有跟來嗎?”方言發現小丫頭不在,這丫頭平日裡一直都是陸東華的跟屁蟲。
“今天是正事,她來不合適。”陸東華說道。
方言點點頭,趁著師兄們還沒到,他先給師父和丁劍說了一下今天早上發生的事情。
雖然方言說的像是閒聊一樣,但是在場三人聽著都表情嚴肅。
“之前的時候你就該說的,那麼多師兄的都可以給你幫忙。”丁劍對著方言說到,他自從被打骨折後,現在想法出現了不小的變化。
能夠穩妥的解決問題,他肯地不會選冒險。
要是運氣差點,現在方言也就該躺著了。
方言對著丁劍說道:
“我這不是沒事嘛。”
說完他就轉移話題,對著師父說道:
“那小子好像是修了好些功夫,雙刀,長棍,八卦掌,還有來不及使用出來的打穴指功,估計還有腿功,甚至身上還準備了石灰當暗器。”
“據說他是跟火車站邊一個老頭學的。”
陸東華想了想說道:
“火車站邊之前確實有個高手,叫做汪桂泉,解放前是開拳館的,他年輕時候學過不少門派的功夫,後來他兒子混江湖得罪了東北那邊一個形意拳高手,被人打死在那邊,他去上門尋仇後斷了一條胳膊逃了回來,然後這人就一蹶不振,成了個混吃等死的糟老頭了。”
“如果我沒猜錯,這個趙小磊,應該就是跟著他學的。”
方言聽到這裡,不由得嘀咕,如果趙小磊也是這派的,那相當於又被形意拳給打敗了。
命裡被形意天克?
方言莫名蹦出這麼個想法,他接著對師父問道:
“那這個教他拳的老頭,現在怎麼樣了?”
陸東華搖搖頭:
“早死了。”
“六七年前就聽說他死了,據說是大冬天喝醉了,躺在自己家門口睡著凍死的。”
就在這時候,“吱呀”一聲,病房的門被推開。
“爸!”
一個穿著軍裝,濃眉大眼的中年男人,從門外走了進來。
身後還跟著兩個同樣穿著軍裝的年輕戰士,等男人一進門,兩人就分開站在了門口守衛了起來。
“近生,來了啊!”陸東華看到來人,笑著招呼道。
“大師兄!”床上的丁劍也趕忙招呼道。
方言看著高大的中年人走了過來,也站起身,隻是他有些奇怪,剛才怎麼聽到對方在叫師父“爸”?
徐近生先和陸東華以及丁劍夫妻打了招呼,然後看向一旁的方言,對著師父問道:
“這就是小師弟吧?”
陸老點點頭,然後對著方言介紹道:
“這是你大師兄徐近生,也是我前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