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幾人道:“事情很清楚了,姓劉的是綠珠的義弟,他自己說,是綠珠照看他、把他養大的!應該是聽說了綠珠的事,找上門來了。說得很客氣,什麼致謝啊、為韓家子弟滋養身子而來,實則就是堵門!他就是南海那邊宗門世家的做派,他本人也承認與南海劍派有瓜葛!”
二房當家人韓高問:“他那陣法是什麼來頭?真個有滋陰濟陽之效?還能補腎?”
三房當家人韓奉嗤笑:“信他個鬼!補腎?我韓家子弟全都腎虛?都需要補腎?”
韓四爺回答:“我問過了,左右是個幻景,進去後有身臨其境之感,投了年輕人的喜好,所以趨之若鶩。”
韓高若有所思:“那倒也是門罕見的陣法,不知這陣盤出自誰家之手?”
族長韓道遠皺眉道:“不要扯旁的,說說如何應對。老四說了,他就是為了給綠珠出頭的,各家怎麼說?三房怎麼說?傷的是你家的六丫頭,你說說吧。”
三房當家的韓奉道:“這是我韓家的家事,哪裡容得他一個外人來說三道四?我去會會他,看他那陣法如何!”
族長韓道遠轉向二房當家的韓高,問:“老二說說。”
韓高搖頭道:“四叔剛才也說了,姓劉的與南海劍派關係密切,我以為這倒是我韓家一個機會,可以借此賣個人情給南海三劍”
韓奉冷冷道:“想去巴結南海三劍,也要人家看得上咱們才行!”
韓高道:“就算不巴結,也彆結仇,是不是這個道理?”
韓道遠又看向韓四爺:“老四的意思呢?”
韓四爺歎了口氣:“南海劍派太遠,咱們且不提此事,隻是綠珠既然有個築基的義弟,很多事就不好辦了。他既然是綠珠的義弟,說到底也是咱們韓家自己人老三,不僅是他,還有二房的千裡,要不要為了六丫頭把他們兩個人都得罪了,讓他們都對咱韓家冷了心思,咱們須得好生斟酌斟酌。”
韓奉拂袖而去:“既然不聽我的,伱們斟酌便是,拉上我做甚?我去後山清淨清淨!”
等他走後,族長韓道遠向韓四爺道:“老四去把綠珠放出來和他義弟相見。”
韓四爺建議:“既然放人,乾脆就做到底,彆讓綠珠心裡不痛快。這事本就是三丫頭和六丫頭嚼舌根子鬨出
來的,讓她們兩個向綠珠賠罪,等綠珠心意順下來了,再去和姓劉的見麵。”
韓道遠點頭:“可以。”
一旁的韓高忽問:“六丫頭傷勢如何了?”
韓四爺道:“差不多將養好了。”
韓高道:“她賠罪的時候彆那麼快將養好。”
韓四爺點了點頭:“我曉得你們二房也退一步,不行就讓綠珠轉為正房吧,哪有一個築基的姐姐做妾的道理?”
韓高懶洋洋道:“讓她做妾,本就不是我的意思。”
韓道遠擺了擺手:“就這麼處置吧,老四好生待客,老二也去,我還要閉關,就不出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