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嶽緊張的喊道。
老人堆上慈祥的笑容,徐徐說道:“小友彆緊張,老夫是帶我孫兒來給你道歉的。”
他朝身後的人招了招手,那些人立刻把一箱箱禮物搬了進來。
老人緩步走來,邊走邊說:“小友,我孫兒魯莽,不小心傷了你,這是老夫給你的賠禮,你且收著,千萬彆與他計較,更不要把此事告訴給姬家。”
“你們快點走,這裡不歡迎你們!”
淩嶽仍舊緊張,繃緊了神經,額頭滿是大汗。
“好好好,我們走,那東西就放這兒了,小友有任何需要,儘管來找老夫。”
老人沒有多說什麼,客客氣氣的退了出去。
等人走後,江羽才問道:“怎麼回事?”
淩嶽眉色舒緩,搖搖頭道:“我也不太清楚。”
江羽道:“你身上的傷,你剛才那個小子打的?”
淩嶽沒承認,但也沒否認。
江羽肅然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告訴我,我是青鳶的朋友,我會替你做主!”
淩嶽頓時露出委屈的眼神。
他看起來堅毅,畢竟要照顧那麼多比他小的孩子。
可終究,他也隻是個沒成年的孩子。
“今日清晨,我出去給大家買早餐,不小心撞到了剛才那個人,他就不由分說,對我拳打腳踢,我實在沒轍,便拿出青鳶姐姐留下的腰牌,與那人同行的一個大人才出手製止。”
所以當對方再出現時,淩嶽很緊張,也很害怕。
但沒想到,對方竟然是來道歉的。
江羽陷入短暫思考。
腰牌,姬家?
“你把青鳶留下的腰牌給我看看。”
聞言,淩嶽頓時退後半步。
說起來他並不是很相信江羽,而那腰牌,是青鳶留給他們保命用的,怎可輕易示人?
江羽自然不會勉強,他從儲物戒中,拿出了自己的腰牌。
當初青龍幫認出這是姬家腰牌,江羽之後便把腰牌收進了儲物戒,等需要時再拿出來。
姬家在虛界也是龐然大物,傳承數萬年,底蘊強大。
所以姬家腰牌,關鍵時刻或許能派上用場。
而且他自己並非姬家人,如果一直帶著腰牌被人誤以為他是借姬家名號照樣撞騙,說不定會招來姬家人的追殺。
所以從上一次被人認出腰牌後,就一直放在儲物戒中沒有示人。
淩嶽看到腰牌的那一刻,便徹底放下了戒心,將自己那一枚腰牌拿出。
因為。
兩枚腰牌,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