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野從茅廁回來之後,就看見安玲依一個勁兒的灌吳良喝酒,吳良也是來者不拒。
他有些不悅的說道:“安姑娘,道長就算酒量好,你也不能可著他一個人霍霍啊,快來霍霍我!”
安妙依回頭瞄了眼江羽,輕盈一笑:“奴家可不敢霍霍你。”
這時,江羽端著酒杯做到秦野旁邊,將之前剩下的酒一飲而儘:“野哥,來我陪你喝!”
秦野白了他一眼:“我跟你以大男人喝什麼喝?”
江羽臉色一沉。
秦野頓時舉杯:“來喝喝喝!”
安玲依見江羽喝了杯中酒也就放心了,一杯酒藥效足矣。
就是這個道長,看起來似乎挺厲害的,喝這麼多居然麵不改色,得再多灌點。
酒過三巡,安妙依一直陪著吳良。
一直持續到淩晨五點,安玲依才說身體乏了要休息,這一場酒局才算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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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姑娘們全部離開後,吳良才說道:“她在酒裡下毒,最後卻什麼也不做,到底意欲何為?”
江羽道:“可能是在等藥效發作,咱們一會兒回房間後就裝裝樣子,看她想乾什麼!”
秦野歎道:“可惜這麼漂亮一人了,居然如此歹毒!”
三人就在鳳儀閣住下,安排了三個最好的上房。
他們一進屋,就裝作頭暈腦脹的樣子,沉沉睡去。
江羽一直釋放著至尊魂在關注著周圍,可安玲依卻遲遲沒有出現。
一個時辰後,天亮不久,就有人敲響了江羽的房門。
來的是一個江羽不曾見過的年輕人,並非安玲依。
他心中奇怪,安玲依到底要做什麼,給他們的酒裡下藥卻又什麼都不做,難道是自己多慮了?
“你找誰?”
“請問你是禺疆嗎?”
一聽到這名字,江羽就知道怎麼回事了,但還是裝糊塗道:“是我,什麼事?”
那人道:“我乃玄天門弟子,奉聖子之名,前來通知道友,聖子在明瑕湖等你。”
“知道了,我稍後就出發。”
“聖子特意囑咐,讓你千萬不要失約。”
“我懂的。”
等那弟子離開,江羽立刻叫醒了吳良和秦野。
三人擠在江羽的房間,秦野睡眼惺忪。
他揉揉眼睛道:“怎麼了,那個安妙依有動作了?”
江羽搖頭:“周航約我見麵了。”
秦野瞬間清醒:“這麼快?”
“是啊,太快了,快得有些讓人費解,好似我們前腳剛到太玄城,他就派人來通知我們了!”
江羽不得不懷疑,周航說什麼要請示聖主的話都是謊言。
吳良摸著下巴的短須,沉吟道:“看樣子,那小子是想搞事情啊,小子,你與他的交易,可得多留個心眼。”
“總之先去明瑕湖看看。”
三人簡單吃了早飯,便匆匆出發。
離開鳳儀閣時,江羽還特意探查了一下,安玲依依舊沒有任何動靜。
他心想難道真的是自己多慮了?
昨晚他隻嘗出酒有問題,但並不知道安玲依在酒裡下了什麼藥,或許是她春心蕩漾,隻是想灌醉一個男人陪他?
不過以她的姿色,又何須灌酒?大把的男人排著隊等她臨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