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裴垚咬牙切齒,但卻無言以對。
這正是他擔心的,否則在聽到大股東來的那一刻,裴垚就派人去聖陰教傳信了。
但他沒怎麼做。
聖陰教的長老,也不是好糊弄的。
一旦他們吞了江羽的股份,再加上魯真拿那百分之三十,裴家就沒有任何話語權了,遲早被踢出局。
這麼大一塊蛋糕,誰又願意與他人分享?
裴垚想了許久,最後退步道:“好,我就讓你見他一麵!”
他一邊朝外走去一邊威脅道:“你最好彆跟我耍花招,否則我保證讓你死得很難看。”
江羽跟著他走去,經過蜿蜒的山道,來到一處荒涼地,遠遠的便看見有人把守著一個幽森的山洞。
一看那就是裴家的地牢。
此刻,薑影與之傳音道:“趁著他們還沒有開啟護山大陣,我可以突圍出去。”
“彆急!”江羽道,“我們的目的是見子安。”
“但你暴露了身份。”
江羽嘴角揚起一抹弧線,“無論我如何改變容貌,一旦以優衣鋪大股東的身份出現,裴垚就會立刻知道我的身份。”
雖然裴子安一口咬定優衣鋪與他無關,但無論聖陰教還是裴家,其實都心知肚明。
“啊?”
薑影詫異道,“你早就想到了?”
江羽道:“要救子安,必有一戰,我的身份藏不住的。而且我估摸著,聖陰教的兩位長老,應該已經在趕來的路上了。”
說話間,他們已經跟著裴垚進了地牢,裡麵昏暗潮濕。
直至儘頭的房間,裴子安就被關押在裡麵,身上有九根粗大的黑色鎖鏈,琵琶骨也被刺穿,渾身都是傷,披頭散發被折磨得不成人樣。
裴子安的確還活著,但看起來也隻剩一口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