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祭出一把銀針來,可看著仙羽蟬卻犯了難。
該往哪兒紮?
畢竟是一隻蟬,身體構造和人不一樣。
江羽道:“隨便紮,反正隻要讓它感到疼就行了。”
瘋丫頭走過去,拿出一枚銀針比了半天,最後朝著仙羽蟬的腹部一陣刺了進去。
“嗷嗷嗷……”
仙羽蟬疼得嗷嗷直叫,但依舊不肯服軟,叫罵道:“可惡的女人,本皇不會放過你的,嗷嗷嗷……”
瘋丫頭頓時露出了得意的目光,並且興致高昂。
她暗暗低語:“看來我以前對酷刑的研究局限性太大了,以後不能隻針對人族了。”
仙羽蟬疼得想罵娘。
江羽在這方麵對瘋丫頭還是挺放心的,他轉身看著花傾月道:“這裡的重力太強,我怕你身體承受不住,等我離開山穀之後,再帶你出來。
“恩。”
花傾月微微頷首。
神念一動,江羽便從塔內世界消失。
下一瞬,出現在那已經乾涸的小水坑旁。
他收起七界塔,一步步往外走去。
進來時愈發困難,出去就愈發輕鬆了。
穿過那一片靈植區域,江羽的步伐就輕快了許多。
放眼望去,前來采摘寶藥的人又多了幾十個。
禺疆已不見蹤影。
他是沒臉再留下來了。
而且,黑罐中的印記已經磨滅,他也不需要再等江羽。
關鍵是江羽是禺疆在仙羽蟬麵前認慫的見證者,如果可以,他也不再想見到江羽。
江羽闊步朝外走去,看見那些修者們在藥田裡穿行,忍不住提醒道:“各位小心點啊,可彆把我的寶藥給踩壞了。”
這一大片藥田啊,我的,都是我的!
但那些采藥的修士卻都斜睨他,心說這人腦子有病吧。
你咋不說整個藏虛山都是你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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