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羽跟裴子安表明了來意,裴子安的表情頓時嚴肅起來。
“死人也能複活?而且還是從禁區走出來的?的確是古怪,這樣……我優衣鋪現在也有些人脈,我派人去打聽打聽。”
“嗯。”
其實江羽來找裴子安,也是這個意思,讓裴家的探子也注意一下。
裴子安拽著江羽的手腕,道:“齊師姐那邊你就彆操心了,我派人過去請她,咱哥倆兒許久不見,待會兒好好喝一杯。”
江羽頓了一下。
裴子安道:“你就放心吧,不會耽誤事兒的,最多日落之前,我的人就能把齊師姐請來,告訴你,我雖然不是攬月宗弟子,但說話還是很有分量的。”
這話倒是不假,畢竟優衣鋪是在攬月宗的支持下才重新開業的,攬月宗也算是他的合夥人,每一年裴子安都會給攬月宗很大一筆分紅。
這樣一個小財神爺,攬月宗自然要多給一些麵子。
江羽盯著裴執玉,小聲道:“他不是拜到齊師姐門下了嗎?怎麼沒在攬月宗修行?”
“嗨彆提了!”裴子安道,“這小子也就三分鐘熱度,在攬月宗待了三個月整天哭著要回家找娘,齊師姐又寵他,每次他一哭鬨,齊師姐就會把他給送回來。”
“不修行了?”
“修行自然還是要的,這小子現在基本上在攬月宗修行兩三個月,就要回家跟我們待上一個月。”
“畢竟年紀還小,如此也沒有什麼大問題。”
……
江羽留在了優衣鋪,裴子安讓人去最好的酒樓打包了一些吃食回來,兩個人就在裴子安的辦公室裡暢飲起來。
酒逢知己千杯少,不知不覺間,便日薄西山。
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打開,一個身姿曼妙,仙容玉貌的女子走來,飄逸的秀發如瀑。
她抱著裴執玉,小家夥摟著她的脖子,兩個人很是親昵。
“爹,師父來啦!”
小家夥喊了一聲後,齊玲兒沒好氣道:“你倆在這裡喝得昏天黑地,把執玉一個人扔在外麵,就不怕他被人拐跑啦?”
“齊師姐來啦,快請坐!”
裴子安立刻起身相迎,喝了一下午的酒,已是滿臉紅光,略有醉意。
江羽倒麵不改色。
齊玲兒落座後,問道:“這麼著急請我過來,是出什麼事兒了嗎?”
裴子安撇了撇嘴:“齊師姐,你就不能盼我點好?”
這時,江羽拱手道:“齊師姐,其實我是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