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總,做這個事的,完完全全是孫老三這狗東西的主意,絕對與我無關啊!”孫要強忙不迭跪在地上,用著膝蓋走到江寧麵前。
謝婉瑩眉頭一皺,就這孫要強剛才尿了褲子,可彆靠近咱江總。
隻見她連忙把江寧往後拉走,不想被那孫要強熏臭到。
江寧冷冷一笑:“可他之所以敢這麼做,全然是因為有武術協會給他撐腰。”
“江總……江總,這都是孫老三狗仗人勢,狐假虎威……呃不是,狐假狗威。江總,隻要您一句話,您想要把孫老三怎麼樣,我絕無怨言!”孫要強舉手作出發誓的樣子。
孫老三以及手下們全都震驚不已。
孫老三可是孫要強的長輩,如今卻因為江寧,讓孫要強這麼懼怕,不得不把孫老三獻祭出去。
“好,這可是你說的。”江寧嘴角勾起一道陰惻惻的笑容。
扭頭看向謝立亭。
“謝廠長,我剛聽婉瑩說,孫老三跟你是競爭對手,這些年他沒少給你找麻煩?”
“沒錯,這孫老三就是個老混蛋,看我有單子不服氣,三番兩次想要搗亂,這次就更加過分了,居然還想要砸我的酒廠!”謝立亭氣憤不已。
“好。”
江寧點點頭,驅使謝立亭道:“拿著他們的橡膠棍,你想怎麼打都行,去,把他給我打成殘廢!”
謝立亭現在酒廠裡的,可是江寧的第一批龍吟瓊漿。
現在廣告包裝以及分銷商,全都已經準備就緒,就差沒出產品了。
要是這就被孫老三的人給砸了,可謂是損失慘重。
江寧心裡有怒火,驅使著謝立亭上去報仇。
謝立亭毫不猶豫撿起地上的橡膠棍,看來這些年他對孫老三的積怨頗多。
江寧朝著謝立亭廠裡的員工說道:“你們也去,剛才那些人怎麼打你們的,你們就怎麼打回來。”
“如果他們誰敢反抗,我給你們做主!”
“是!江總!!!”
剛才被打傷的廠員一個個目眥欲裂,對孫老三的人十分仇恨。
一個個撿起橡膠棍,沒有橡膠棍的就抄起酒廠裡的其他家夥事,瘋狂地朝那些人身上招呼。
現場哀嚎聲一片。
孫老三被打得最慘,一條老命差點被收拾了。
“孫要強。”
“江總,我在……”
江寧一聲叫喚,孫要強像條狗一樣爬了過來,恭恭敬敬地等候命令。
“從此之後,謝廠長以及他名下的所有酒廠,就由你們武術協會的人來看守。”
“要是酒廠出半點差錯,我那你是問,你,聽明白了嗎?”
“明白!明白!謝江總開恩,不跟我們計較這件事!”孫要強被命令看守酒廠,他並沒有感到不情願,相反還十分感激江寧沒有追究今天的事情。
況且,自從那次武術協會與曹家的比武之後。
會長範開疆就已經屈服於江寧,從此之後荊南省武術協會就是江寧手底下的人。
看到身為武術協會副會長的孫要強,竟然對江寧如此尊敬,甚至比全國武術協會的會長還要尊敬,所有人全部一臉震驚。
“江總,你好厲害~~,我都開始羨慕小苒了呢。”謝婉瑩滿臉調笑。
“羨慕小苒什麼?”江寧不禁問道。
“當然是羨慕她,能找到這麼優秀的男朋友啊。”謝婉瑩展顏一笑,眼睛彎成了月牙:“要不是我跟小苒的關係親如姐妹,我都有點想跟她搶奪了。”
江寧微微一愣,心說這妮子還真敢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