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看新聞了麼”老人語言非常跳躍的問了一句。
向缺眨著充滿了無數問號的小眼睛搖了搖頭:“沒······沒看啊”
王昆侖低聲跟七安問道:“你師叔說話一直都是這麼飄的嘛”
七安抹了把冷汗,挺無語的說道:“這麼跟你說吧,我跟他聊天就吃頓飯的工夫他都能從中山陵給我聊到故宮去,你說有多飄”
老人言語繼續跳躍的說道:“昨天新聞報道福彩獎金累計三點二個億,幾百萬人去買彩票都覺得自己有中獎的可能性,你覺得有幾個人能中?我說救這個人是有可能的,你就覺得有了希望,那我隻能告訴你趕緊掐死這個念頭吧”
向缺沉默了半天,然後說道:“我就是那買彩票的幾百萬裡的一個,就奔著這個可能性我也得救,我要是不救他一點希望都沒有,救了可能還存在一點機會”
“買彩票就是花點小錢而已,不至於讓人傷筋動骨,但你救他能不能救的回來暫且不說,你還有可能把自己給搭進去”老人說歸說但還是了把椅子坐到了王玄真對麵。
“哎,人越老心思越是難猜啊,我還尋思你師叔得把我們給趕出去呢”王昆侖在七安身邊嘀咕了一句。
七安斜了著眼睛看著他說道:“醫者父母心,我們這一門還從來沒有把上門求治的病人往外推的道理,我師叔之前問你們的事你們要是答應那就答應,不答應也不耽誤看病,但能不能救的了那就另說了”
“那你師叔是什麼段位啊?這麼大歲數了,道行挺深唄”
七安傲然說道:“他沒上中山陵的時候,在中南海呆了六年”
“哎呀我去,禦醫唄”
“這還不願意去呢,但因為門裡的原因師叔才勉強答應去了六年”
王昆侖拍了拍向缺的肩膀:“王胖子能不能活,就看這一把了”
向缺沉默的點了點頭,心裡頓時七上八下的。
一時間草屋裡沉默了下來,隻有坐在王玄真對麵的老人手掌心泛起來一團光韻觸摸到了王玄真的身上,隨著老人手掌抵到了他的眉心處,王胖子的體表浮現了一層濃黑的有點發紫的黑氣。
頓時,向缺和王昆侖還有七安全都離的遠遠的,在楊家祖墳的樹林裡他們可是看到過這團屍氣的厲害之處,人沾上基本就得廢,沒有通陰的境界根本就壓不住屍毒。
“這個程度的屍毒尋常手段已經解決不了了,之前不知是何人居然把屍毒給他封在了體內,如果沒被觸動還好應該能壓製幾年,但一經爆發就等於是把人給送進了病入膏肓,隻能尋求解決的方法而不可能再往回壓製了”
“知道他何時何處被咬的麼”老人忽然問道。
向缺和王昆侖同時搖頭,王胖子被咬他倆根本就不知道。
“有兩種方法能解決他身上的屍毒”
向缺長出口氣,希望冒出來了,兩個方法這幾率還不小。
“彆覺得太輕鬆了,忘了我之前說的話了?”老人回頭,語氣挺讓人感覺無助的:“第一種方法比較安全,相傳在幾百年前風水陰陽界中有一善於煉製丹藥的道門可以煉製出一種解毒丹,能解百毒,正好煉製解毒丹的步驟和方法我們門中恰好有記載”
向缺頓時又有點稍稍的放下了心,七安悠悠的歎了口氣挺不忍的轉過了腦袋。
“煉製的方法有,但缺了三味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