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房間裡,隻剩下向缺和陳夏兩人,向缺站在十八層窗外眺望夏威夷的海濱景色,天很藍雲很白,海水清澈碧波蕩漾,沙灘上遊人眾多海麵上飄蕩著幾艘遊艇,海景房將夏威夷海島景色儘收眼底美不勝屬。
這裡確實是旅遊勝地,但對向缺來講,此時的夏威夷海島卻是充滿了無儘的危機,這十幾條人命到底會在何時何地煙消雲散呢?
“怎麼了,心事重重的”陳夏站在向缺身後雙手環抱在他身前,貼著向缺的後背輕聲說道:“能讓你臨時轉道,肯定是碰到了什麼不一般的事吧?”
向缺伸手摩挲著陳夏嬌嫩的臉蛋,十分臭不要臉的說道:“按理來講,我碰見你首先想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你撲倒按在床上,但你看我現在連一點提槍上馬的心思都沒有,就該知道碰見的麻煩肯定不一般啊”
陳夏咬著嘴唇,伸手擰著他的胳膊說道:“曬臉”
“在飛機上,剛到美國的時候我發現你們公司裡有八個人的身上都出現了死氣外露的情況,正常來說呢,這種現象就表明,一個人一旦有死氣冒出來就是說他已經命不由己了,而飛機上則是有八個人,當時我就詢問過了,這八個人都是來夏威夷的,而另外幾個去其他地方的人則是沒有任何問題”
陳夏手木然的就從向缺身前滑落了,聰明如她頓時就明白過來了,剛剛向缺讓她把另外幾個從國內隨她來的人叫過來是什麼意思了。
“我身邊的那幾個人也是如此?”
“十幾條人命,還有你在這邊,我不得不該道啊”向缺惆悵的說道。
陳夏稍微一想,轉而就反應過來了:“那如果我要是把這次合作給推了呢,我們馬上回國?”
向缺搖了搖頭,說道:“之前給你爸打過電話,他的意思中透露出來,這筆生意對你們寶新係似乎是相當重要的,能不推最好就是彆推了”
陳夏焦急的說道:“和人命相比,再重要的生意也無所謂的”
“嗬嗬,這不是有我在這呢麼”向缺轉身摟著陳夏的肩膀眯眯著眼睛說道:“有我在的話,麻煩可能是暫時的,並不一定會沒辦法迎刃而解的,對不?”
其實向缺後麵還有一句話沒有告訴陳夏,那就是,一旦有事我至少是可以保你無恙的,至於其他人隻能各安天命了。
“說說看,你們這次都是什麼行程安排?”向缺拍著陳夏的臉蛋問道。
拉斯維加斯的監獄裡,王昆侖是孤獨的,在這個有彆於外麵世界的環境裡,他完全沒辦法融入進來,膚色不同語言不通,雖然身邊都是人但卻沒辦法和任何人產生交流,他首先隻能憑借武力奠定一下自己不被欺辱的地位,然後才能在這個讓人極其生厭的環境中,痛苦的呆下去。
但這種日子王昆侖覺得自己絕對堅持不了多久,壓抑的久了,人是會瘋的。
得想辦法出去才是!
“哈嘍······”
王昆侖手插在口袋裡獨自一人在角落裡放著風,他後麵不遠處,一個黑頭發黃皮膚的小夥主動跟他打了聲招呼,這也是王昆侖在監獄裡第一次碰到亞洲人種。
打招呼的人年紀不大,可能也就二十幾歲,身材瘦削剃著精神的小平頭,一米七左右,這人長的算是普通也正常,但稍微有點出奇的是他的兩條胳膊是細長的,走路的時候在兩邊蕩來蕩去的,好像柔若無骨一掰就能給“哢嚓”一下掰折了。
對方打了聲招呼後就走了過來,用英文跟他問候了一下:“日本人,韓國人?還是中國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