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奇怪,人未來東海之際,那顆黑珍珠都急的不行不行的了,怎麼到了海州之後,他們反倒是不急不緩的了?
一天之後。
黃河穀為海青會診,但不管是海裕生還是海裕成似乎都有意無意的把向缺給規避開了,甚至都沒有跟海藍知會一聲。
這個態度,讓黑珍珠略微不滿了起來,但也沒有辦法。
周山擰著眉頭跟海藍說道:“家主的意思已經是明擺著的了,青山劍守就是來打醬油的,家主根本沒有把他給當回事”
海藍眼神如炬的看著周山說道:“就你的了解來看,他們雙方能治療的可能,誰最大?”
“從正常角度和道理來講的話,肯定是黃河穀的人”周山頓了頓,然後不太確定的說道:“但我向來相信你的判斷和眼光,這種事是不能一概而論的,你說過在這個青山劍守的身上,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
海藍抿著嘴唇說道:“你去將向缺請過來!”
“合適麼?”周山問道。
海藍搖頭說道:“請了不太合適,不請更不合適,這是什麼待客之道?青山劍守被我請到海州,轉一圈就給送了回去?海州能有顏麵麼?去把人請過來,行或者不行,等來了之後再說吧……”
周山隨後就去了向缺所在的庭院,將向缺給請了過來,中途他並沒有多說什麼,隻說先讓他為海青斷一下病情,研究過細節之後再說。
向缺也未多想,跟著周山過來之後,就看見了表情略微不太自然的海藍,然後他倆一同領著他來到了海青這裡,就看見了幾個人正在圍著海青。
“海少主的這個病情……”黃河穀一個上了年紀的老人捋著胡子,擰著眉頭說道:“我們也是生平僅見,不過從我們剛才所查探的一些細節上來看,我初步懷疑是,海少主的血脈可能出現了某些改變,明顯已經異於常人了,並且血脈裡充滿了一股很雄渾的力道,但卻未探明是什麼原因”
剛剛過來的向缺頓時一愣,腦袋裡急轉來了幾圈,瞬間就明白這是啥意思了,難怪自己來到海州兩天了,都一直沒有直奔主題,這是明擺著人家海州今天另有安排啊。
這個態度,向缺肯定是略有不滿的,但卻沒有表現出來,海藍來到他身後,輕聲說道:“我也並不知曉,我二叔請了另外的人過來,他們是來自黃河穀的,以醫術著稱。”
這回向缺的表情有點變化了,他怎麼也沒想到前段時間才和黃河穀還有江天洞達成了合作協議,沒過多久就在東海這邊遇上了黃河穀另外一撥人。
向缺看向人群,一個青年似乎有所感覺,轉過腦袋看到向缺之後就愣了下,兩人眼神一交織,沒有任何的波動就錯開了。
海裕生這時語氣有些急迫的問道:“那請問,可有什麼醫治的方式?”
黃河穀的老人捋著胡子緩緩的搖頭說道:“既然是生平僅見,我肯定不能當場就給出什麼判斷來,這得需要慢慢來觀察才行……”
剛才對方所說的那番話,向缺剛來之際恰好聽到了耳朵裡,不得不說,黃河穀的人判斷的非常精準,從一方麵來說的話,海青確實是血脈發生了異變,隻不過這種變化在如今的洞天福地裡,無人知曉罷了。
海裕成忽然回過頭,眼神落在向缺的身上,說道:“既然青山劍守也來了,不如就和黃河穀的道友,一同為我侄兒會診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