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頭,南海荒島。
林文赫站在岸邊眺望著,身後是詹台還有黃堅和十來位末路山的弟子。
他們在這座島上已經修養了一個多星期的時間,曾經身上有傷的,也差不多都痊愈了。
“準備回末路山了,外麵的事我們已經辦得差不多了,連續幾次的截殺估計肯定已經將黃河穀的目光都給吸了過來,向缺那邊的問題應該可以暫時放下了”林文赫回過頭,跟身後的眾人說道:“再過一天,明日早間啟程。”
詹台卻有些遺憾的說道:“我們也沒截到什麼打魚啊,都是黃河穀一些普通的弟子,怎麼著也得截殺點像樣的才有意思啊”
黃堅無語的說道:“魚太大了我們吃不動,太小你還覺得沒意思,師兄啊我們出來又不是曆練的,純粹是為了給向缺擦屁股的,你就被挑肥揀瘦的了,行麼?”
詹台咧嘴一笑,說道:“好不容易出來一次,我能不認真對待麼?下一回再出末路山,可就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咱們啊不像向缺,一入山門就成了山下行走,屬實是羨慕的很啊。”
末路山的神秘,就是源自於末路山的人幾乎從來都不會在外走動,他們始終固守在那片苦寒地中,外麵的洞天福地哪怕是打的都要開鍋了,這裡始終也都是一片安靜的淨土。
對於老一輩的末路山人來說,生活在那片苦寒地中堪破大道已經習慣了,而對於年青一代的弟子們來講,他們始終還是很羨慕外麵的天地的。
出來一趟,雖然是以截殺為主,但這幫被放了風的弟子們,心都已經活了。
一天後,清晨時分,末路山的一眾弟子修養完畢,一行十三人飛離了荒島。
隊伍躍過了海麵,林文赫當頭領隊,忽然之間他的身形略微的頓了一下,從他的前方飛來一隻紙鶴輕飄飄的落在了他的手中。
“北鬆亭又來信了?”黃堅說道。
“嗯”林文赫打開了紙鶴,裡麵傳來一道信息。
“你們東南方向兩百餘海裡左右,有兩艘黃河穀的船隻正在南海海域中出海……”
林文赫輕聲念叨了一句,詹台有些皺眉的說道:“十天前,我們就是在南海一帶截住了黃河穀的一票人馬,他們怎麼如今又來人了?這是有所準備的,還是說這兩艘船的人壓根就不知情?”
林文赫說道:“北鬆亭說,這兩艘船很大可能是從外海過來的,他們也許並不知道這邊附近海域出現的問題,而且現在也許聽說了,隻是沒來得及回往黃河穀,或者說是根本也不知道我們留在這裡歇息”
“那你什麼意思,我們是繼續攔截,還是就此打道回府?”詹台問道。
林文赫還沒有說話,黃堅就說道:“既然碰到了,哪裡有不過去的道理?反正向缺遲早是都要和黃河穀撕逼的,我們出來截殺他,不外乎就是為將來青山宗和黃河穀交鋒給他們減少一點壓力,我認為咱們該好事做到底,反正也不過就是順路捎帶手而已,沒什麼麻煩的”
詹台看著他說道:“你要明白,他們也很有可能是過來報複的,設下了埋伏等著我們一頭紮過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