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缺對此也視而不見,走過來的時候張恒恒等人見狀,都大驚失色。
向缺走了很久,弟子們都很是想念,主要出於這段時間裡外麵的事情太多了。
張恒恒驚訝的說道:“師傅,你居然活著回來了?”
向缺已經失去了跟這位青山宗三師兄對話的興趣,朝著向安淡淡的說道:“向家送弟子過來是好事,家族可以昌盛,但以後選弟子過來的時候,不要什麼人都送過來,我丟不起那個人”
向安頓時已經,就意識到新來的向家弟子中,估計誰做事出格了,把向缺給得罪了。
向安也沒多問,隻是點頭說道:“我會盯著點的!”
向安心裡也是一陣歎息,但卻沒有多說什麼,家裡的這幫子弟們本來在青山會有個大好的前程,但是他們不爭氣,你能怪的了誰呢?
人啊就是這麼回事,沒有居安思危的心態,那就等著吃點苦頭吧。
向缺“嗯”了一聲也沒有說話,而是走到了那張躺椅上坐了下來,然後掏出那朵白芍櫻花,看著看著就出神了。
看見了這朵櫻花,他就想到了二妮,蔡晨曦。
黃河穀的弟子在南海死傷殆儘。
黃河穀的人在末路山又折損不少。
兩件事都跟向缺有關,所以他現在不知道該怎麼抉擇自己跟蔡晨曦之間的問題了。
而且,蔡晨曦也是因為他,搞的現在生機儘失,靈氣大損,修為跌倒了穀底,不知什麼時候才能恢複過來。
向缺看的出神了。
張恒恒小聲的跟身邊的顧青寒還有袁桔和季常等人嘀咕道:“你看師傅看這朵花的時候,像不像是在看一個女子?我猜,師傅這一陣子在外麵,可能又惹下什麼風流債了,並且這次還很麻煩,很頭疼,感情債最難還啊,沒辦法,誰讓師傅長了這麼一張漂亮的臉蛋呢,真是多情自古空餘恨啊,哎,哎”
袁桔說道:“你要死可以,彆拉上我們行不行?”
季常搖頭說道:“沒聽見,沒聽見,什麼也沒有聽見”
向缺看了看朵花有很久,然後將其才給收了起來,他現在忽然不想煉那枚青天白日丹了。
向缺舍不得這朵花,舍不得用了,那就留著好了,一直留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