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瞿聽到向缺的話就是一愣,她實在沒有想到的是,對方會從這個突破口來說服自己。
向缺的路子很野,他既沒有許諾給白瞿多大的利益,也沒有跟他吹噓自己能怎麼怎麼的牛比,他卻從程小蝶的未來為白瞿和程青一擔憂了下。
白瞿,程青一隻有程小蝶這一個獨子,並且這兒子還有點跑偏,除了經商方麵同樣有些天賦,在修行上卻差了一些,並且白瞿和程青一的實力也不算太高,他們唯一的優勢就是有錢。
那現在問題來了,以後白瞿和程青一萬一駕鶴西去了的話,程小蝶得怎麼辦,這份家業他還能守得住麼?
為人父母恐怕最擔憂的就就是子嗣未來的路了。
向缺跟白瞿,用充滿了誘惑的語氣還有有極其具有誠意的態度,說道:“我和青山宗失蹤都會是小蝶如基石一樣的朋友,您記住我這句話,是朋友而不是盟友,盟友是很有可能撕毀協定的,但朋友卻是用心來教的,隻要有我在的一天,有青山宗聳立的時候,我將會是小蝶最為堅實的後盾”
程小蝶眼裡泛著淚花的輕聲說道:“缺,我信你的……”
黃早早一臉懵逼,向缺擦了擦冷汗,一陣尷尬不已。
白瞿瞪了程小姐一眼,然後擰著眉頭跟向缺說道:“你說的話有些大,畫的餅似乎也沒有邊際,儘管你說的很誠心有誠意,但我憑什麼能夠信得到你?”
向缺沒有在說話了,而是很平靜的看著白瞿,對方皺了皺眉,她被向缺那有點淡定的眼神,看的似乎有些不滿了。
但是,忽然間在彆遠離,以向缺為中心下,先是有一縷淡淡的仙道氣息蔓延了出來,白瞿頓時就驚愕的愣住了,不可置信的站了起來。
於此同時,正在修花剪草的程青一也察覺到了彆院中的這個變故,他不在儒雅了,而是步履幾步的走了過來。
此時彆院中的仙氣原來越濃鬱。
那些花兒仿佛更嬌豔了。
那些青草更加的碧綠了。
在仙道的氣息滋養之下,萬物都在急劇的呈現出了旺盛的生命裡,正在欣欣向榮的生長著。
這是由向缺調動出了靈海中的仙氣,然後從自己的體內引了出來,在朝著四麵八方散去。
彆院仿若險境一般。
“您覺得這樣可以麼?”向缺仰頭看著表情驚異的白瞿問道。
白瞿不解的問道:“這不可能,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