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入荒第一戰 4000字大章,不分(1 / 2)

但是。

車隊前麵,白狐戰兵雖然呱噪得厲害,衝擊速度卻慢,仿佛有什麼陰謀?

夏天笑得意味深長!

若論兵法,這群異族戰士,一起上,都不是他的對手。

果然。

“殺!”

車隊左邊,十萬大山的森林中,此刻衝出了無數異族戰兵,

人數,大概約有千人。

“殺啊!”

白狐異族的戰兵很興奮。

這就是兵法上說的:聲東擊西!

他們贏定了!

因為,根據他們的經驗,這個商隊的護兵,馬上就會一觸即潰,被他們砍死。

這個商隊裡好看的漢人女子,等一下就會被他們拖到草叢裡,領教白狐戰士的強壯。

白狐戰兵的眼中淫光閃現。

這時。

衝殺在最前方,白狐戰兵拉弓搭箭,瞄準了車隊,準備射殺這商隊中的男人。

他們常年在山林中打獵,箭術極好,可稱神射手。

車隊中的男人,定然難逃他們的手中箭。

不過,車隊裡的漢人為何一點不慌?

不對!

這個念頭剛剛出現在他們的腦海。

“嘶嘶嘶......”

一把把利劍從虛空中刺出,抹過一個個弓箭手的喉嚨。

一個個鬼魅般的身影從虛空中走出,宛若鬼神,爆起殺人,將一個個弓箭手一劍封喉。

“噗噗噗......”

一朵朵血花在白狐戰兵中開放,猩紅無比,血腥讓廝殺有了味道。

藏劍少年們帶著哀傷的怒火,殺掉弓箭手後,隱入虛空,不見蹤跡,宛若鬼神。

白狐戰兵們大驚:“森林鬼魅!”

在十萬大山的傳說中,這裡不僅有神龍,還有鬼魅和妖精!

白狐山異族,圖騰是白狐,傳說是狐狸成精。

他們信這個!

所以,白狐戰兵心中的驚駭,無法用言語來表達。

而就在此時。

“砰......”

荒州車隊左側的馬車廂壁整塊打開。

車廂中。

一排排弓箭手單膝跪地,眼中滿是殺意,臉貼在箭羽後。

弓已經拉滿!

箭,早就想離弦。

“放!”

高飛冷峻的吼道:“自由射擊,不要活口。”

因為,雙方距離一二十步,抵近射擊,無須瞄準,就能一箭一個白狐戰兵。

“嗖嗖嗖......”

一枝枝利箭發出尖銳的嘯音,穿透了空間,射入白狐戰兵的身體。

“噗噗噗......”

衝在最前方的白狐戰兵,被利箭洞穿了身體。

一朵朵激動的血花,從他們躁動的身體裡飛出,在森林邊緣盛開。

一射一大片。

一陣空一片。

“啊......”

白狐戰兵發出慘叫聲:“阿盧比首領,救命啊!”

“是陷阱!”

“有鬼魅!”

“我們中埋伏了。”

“嗖嗖嗖......”

荒州弓箭手開始自由射擊,亂箭橫空,箭箭要命,射得白狐戰兵丟下一地屍體,慌忙後退!

白狐戰兵們害怕極了!

這是針對他們的陷阱!

這不是一個商隊,而是一支軍隊!

“跑啊!”

從森林邊緣衝殺出的白狐戰兵轉身就逃進森林,如同一群喪家之犬,跑得快極了!

他們從小就在森林中長大,入林後,人人如同猿猴,極是靈活。

荒州利箭入森林,被古樹樹藤所阻,不再有殺傷力。

高飛沉聲道:“停止射擊!”

弓箭手們眼望森林,一臉遺憾!

這個時候。

荒州王府車隊正前方。

白狐戰兵首領阿盧比大驚!

他的“聲前擊側”之計,失敗了!

阿盧比的心直往下沉。

這個叫夏天的男人,為何要設下這樣的陷阱?

為何要害他?

難道,這個小白臉想搶自己的阿丹阿妹嗎?

阿盧比一想到阿丹妹妹獸皮裙下的風光,嫉妒之火就從心中噴薄而出,脖子一犟,雙眼滿是殺意。

這個可惡的夏天,設下這等陷阱,就是來搶他女人的嗎?

這個,絕對忍不了!

阿盧比越想心火越大!

他是一流武者,就算前方是陷阱又如何?

他阿盧比,千人敵!

現在,他就要用手中刀殺穿這個陷阱,殺了那個小白臉,讓後麵的阿丹阿妹看看他的雄姿!

阿盧比雙腳在地麵一蹬,人飛身騰空,如同一隻雄鷹,瀟灑無比:“孩兒們,殺過去,你們將在阿盧比的帶領下戰無不勝!”

“白狐神會保佑你們的!”

“殺!”

白狐戰兵們加快了衝擊步伐!

忽然。

他就看到,那個英俊少年的前麵,多了一排持盾的漢人戰士。

那些漢人戰士一個個眼中滿是哀傷,身上散發出的殺氣,也散發著憂鬱之氣。

盾牌後。

又出現一排排漢人戰士,手裡拿著阿盧比未曾見過的兵器,瞄準了在空中翱翔的他。

那兵器上寒光閃閃的箭頭,是那麼滲人。

不好!

是弓弩!

人在空中,最怕弓箭。

“嗖嗖嗖......”

荒州新兵憎惡的看著阿盧比,扣動了弩箭的扳機。

弩箭短小,射速急又快!

轉瞬即至!

“鐺鐺鐺......”

阿努比咬著牙,將大刀舞得密不透風,斬落無數弩箭。

但是,弩箭太多了!

弩箭破開了他的真氣護體!

弩箭破開了他的肌膚!

短小的弩箭就像毒蛇,射入了他的身體。

“噗噗噗......”

血順著弩箭流。

阿盧比慶幸......弩箭沒有射中他的要害!

但,為何中箭之處會那麼痛?

為何中箭處會發癢?

為何他的身體開始發麻?

阿盧比大驚:“箭上有毒!”

“砰......”

阿盧比失去對身體的支配權,從空中重重的摔倒在盾牌陣前,雙腿跪地,渾身箭洞飆血,如同被射穿了的麻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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