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菊花研究過大陸各國的投石機。
在投擲距離上,以成年人的腳步計算,石彈能飛出的最遠距離不超過三百五十步。
天狼帝國的投石機,投擲距離也就位於三百步和三百五十步之間,雖然不是大陸最強,但,也不差!
荒州守軍的石彈是從內城飛出,與外城牆之間,就間隔一百五十步,以三百五十步的最遠投擲距離計算,石彈飛出城牆後,最多能攻擊兩百步距離上的天狼軍。
現在,天狼的投石機部隊離城牆二百五十步,呼延菊花很有把握,城內石彈根本砸不到自己的投石機上!
這,是因為她不知道“坑王”的厲害。
荒州城內的投石機,與她所知道的投石機都不同,打擊距離比她想象中更遠。
她更不知道,還有一台超遠的投石機,正待出手!
其實,不僅是呼延菊花這樣認為。
同時,天狼軍的投石部戰士也這麼認為。
荒州將投石機布設在內城裡,他們確實攻擊不到!
但荒州軍的石彈也休想砸著自己。
他們完全無視城內射出的石彈,忙著裝填自己的石彈,準備將城牆上的防禦砸爛,將城牆下堆積的防禦之物也通通砸碎。
天狼兵都是身經百戰之人,也曾攻城無數,知道城內守軍的大體布局。
“桀桀桀......”
荒州城四麵。
天狼四大投石機部將領們背對石彈,意氣風發的道:“兄弟們,公主有命,一半石彈攻擊城牆,一半的石彈攻擊城牆下,明白嗎?”
但,他們沒有等來回答!
因為,投石部戰士看著他們身後虛空,眼中露出驚恐的神色,轉身就往跑:“荒州軍的石蛋!”
四大投石部的將領大驚,連忙轉身......臥槽!
那些他們無視的荒州石彈,已經如同流星從天上砸落下來,數量密集,連綿不絕,一顆接著一顆。
四大投石部武將滿臉問號:“荒州軍的石彈怎能飛這麼遠?”
他們的武力,隻擋住了兩顆石球。
第三顆砸掉了他們的手中兵器。
第四顆石彈砸爆了他們的腦袋。
“砰......”
他們的頭就如同一顆血紅西瓜被砸爆!
血肉破碎!
“噗噗噗.....”
石彈打碎了天狼投石兵的身體,筋骨分離,血花四濺。
同時。
荒州軍的石彈打磨得非常圓滑,落在乾硬地上,可以滾出很遠,殺傷力很強,滾出一條條血路。
直接將投石部隊後麵待命的天狼騎兵軍陣衝散,連戰馬都沒有放過,殺傷力驚人。
當然。
荒州軍主要的打擊目標是天狼投石機!
“轟轟轟......”
石彈進行了飽和攻擊,直接將四麵的天狼投石機全部砸爛。
這輪亂石,天狼戰士死傷一千餘人,幾乎都是投石部戰士。
但,這僅僅是開始!
“嗖嗖嗖......”
一顆顆飛得更遠的石彈從荒州內城淩空飛起,如同流星,直接砸向後方的攻城弩。
“轟轟轟......”
攻城弩全部報廢!
砸得天狼兵到處亂竄,軍陣大亂。
這些超遠距離的打擊,來自四架超遠投石機的攻擊。
這些投石機上的某些部件,用了千年蟒蛟筋骨,堅硬又堅韌,打擊範圍超遠,殺傷力超強。
第一輪,投石機的交鋒,荒州城完勝。
複仇成功!
最高的指揮木塔上。
“不......”
呼延菊花大驚失色,俏臉上滿是驚駭:“不可能!”
“這絕對不可能!”
“荒州軍的投石機,怎麼可能射這麼遠?”
呼延朵兒臉色凝重的道:“你的菊花之名,被石彈破了!”
“今後,不得小看任何敵手!”
呼延菊花一臉不服,但仍然乖乖的服輸:“是!”
“大皇姐,菊花知道錯了!”
“以前的荒州軍,連箭枝都造得亂七八糟,誰料想他們......能造出這麼厲害的投石機啊?”
“這支荒州軍,看來確實與以往不同了!”
呼延朵兒臉色不變道:“是不同了!”
“這一次,荒州軍內有高人!”
忽然。
呼延菊花想起了一路上的遭遇,一臉恍然大悟之色。
“他們搶劫我們的金雕,就是不讓我們知道荒州城內有投石機,真是太狡猾了!”
“大皇姐,現在怎麼辦?”
呼延朵兒嘴角勾起一絲神秘微笑:“讓四麵各部將軍執行甲字號攻城任務!”
“是!”
傳令兵揮舞信號旗,將呼延朵兒的軍令傳向四方。
呼延菊花俏臉上滿是陰森之色:“臭荒州軍,這一次,你們的城破定了!”
“你們等著!”
此時。
隻見四麵圍城的天狼兵接到命令後,後軍兵馬直接散開,開始在地上搗鼓著什麼?
天狼的甲字號攻城方案,看起來很是神秘?
另一邊。
城牆下。
天狼前鋒攻城大軍已經接近城牆百米,軍中弓箭手已經開始在奔跑中速射。
“嗖嗖嗖......”
四麵箭雨如同瓢潑大雨般射上城牆。
城牆上,再次撐起了獸皮防箭頂棚。
同時,荒州軍的盾牌頂在牆垛上,防天狼神射手的攻擊!
城樓上。
白鳳沉聲道:“放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