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刑部尚書眼皮一抬:“張老夫人,你那些子孫做下的惡事還少嗎?”
“若不是我這個刑部尚書,你張家子孫早就被抓進大牢問斬了!”
“你說呢?”
刑部尚書越說,腰杆挺得越直:“諸位,你們各家的人是什麼樣子你們自己清楚,他們做下的那些事若按帝國律法處理,砍十次頭不為過!”
“但現在,他們不僅無事,還活得無比滋潤,不就是因為本官嗎?”
“是不是?”
張老夫人偃旗息鼓了!
眾人想起了家中那些無法無天的人!
他們也想起了某些破事!
此刻,他們看向刑部尚書時,眼中有了感激之色!
是啊!
若不是刑部尚書為他們各家遮掩,若非他將那些膽敢狀告的刁民弄死,為他們消除禍端,他們無法淩駕在帝國律法之上自有自在。
這時。
“咳咳咳”
司馬劍輕咳了幾聲,將眾人注意力吸引了過來:“諸位,你們這次被引誘到皇宮門前請願,真以為是本相所為嗎?”
張老夫人搖頭:“應不是司馬家主所為!”
“司馬家主掌管朝政十多年,一直保護我們各家利益,目光長遠,做事謹慎,這種串聯起來逼迫皇帝之事,絕不是司馬家主的行事風範!”
“隻怪我們當時大意,心中氣憤,沒有察覺司馬玉的異常,這才上了當!”
“是啊!”
眾人臉上都湧起懊悔之色:“大意了啊!”
“不!”
司馬劍搖頭否定:“你們不是大意!”
“你們是狂妄!”
“平日裡,你們各家仗著權勢,仗著本相和各家官員的庇護在帝都為所欲為,現在,你們是連皇帝陛下也不放在眼中了!”
眾人沉默!
是的!
此刻。
張老夫人眼皮一抬,滿臉不忿:“司馬家主,我們當年跟隨當今聖上逼宮前,他在事前曾說過,若得了天下與我們共享,對嗎?”
“對!”
眾人點頭:“這件事,各家已經記錄在家族史中!”
隻見張老夫人一拍扶手而起:“但他登上皇位後,仿佛忘記了對我們的承諾,沒有給我們封地,也沒有讓我們共享天下,隻是封官各家,讓各家有了一點權勢而已,但與我們在大秦的待遇根本無差彆!”
張老夫人越說越憤怒:“所以,我們用特權讓家中人過得好點怎麼了?”
“有錯嗎?”
“沒錯啊!”
眾人均不忿起來:“司馬家主,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哎”
司馬劍幽幽一聲輕歎,心情沉重:“諸位,我這次叫你們來,本是想告訴你們現在荒州王回朝廷任右相,你們都要小心行事,都要低調一些!”
“他做事不按常理,誰也不知他能乾出什麼來本相言儘於此,大家保重吧!”
終於!
張老夫人問出了口:“司馬家主,若我們與荒州王發生摩擦,你站那邊?”
“當然是站在你們這邊!”
司馬劍毫不猶豫的道:“帝都的豪門世家是一家!”
“要的就是你這句話!”
張老夫人盯著司馬劍眼睛道:“那老婦人就直說若荒州王繼續任右相,定無我們活路,所以,我們決定殺了他!”
“什麼?”
司馬劍大驚:“怎麼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