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芷瑤從小被寵壞了,所有人讓著她,哪裡受過這樣的委屈?
“再說一遍又怎麼樣?”她立即就雙手叉腰瞪了回去,“你一個狗奴才也敢對我這麼凶?知道這是哪裡嗎?”
她又站到了李神醫身邊去,“知道這是誰嗎?彆忘了你現在是要過來乾什麼的,要求人就得有個求人的樣子,不是要讓我爹去救你們王爺?來啊,跪下來求我爹啊!”
黑衣侍衛瞬間拔出了長劍,身形瞬間閃移到了李芷瑤麵前。
李芷瑤還沒有反應過來已經感覺到冰涼的劍架到自己的脖子上,她嚇得尖叫起來。
“啊!爹!”
李神醫也變了臉色,騰地站了起來,“這是我家,你想乾什麼?”
黑衣侍衛冷聲說:“請李神醫收拾東西跟我走。”
“我要是不去呢?”
黑衣侍衛劍一揚,幾根黑發飄了下來,嚇得李芷瑤又是一聲尖叫。她的頭發!
“李神醫要是再敢耽擱,令千金掉的就不是頭發,而是腦袋了。”
“住手,住手,我這就跟你們走。”
李神醫黑著臉跟著去了雋王府。
到了雋王府,雋王臉色蒼白靠在床上,聽到外麵有腳步聲來,伸手拿起麵具戴上。
李神醫帶著藥童進來,看到了戴著麵具的雋王,突然就打了個冷顫。
不知道為什麼,雖然雋王戴著麵具,而且現在躺在床上,可他卻依然感覺到了壓力。
李神醫本來是想著過來之後胡亂給雋王看看,或是刁難刁難他,嚇一嚇他,哪裡知道真正到了雋王麵前,他一點心思都不敢亂動。
診了脈,李神醫後背冷汗都出來了。
“如何?”雋王問。